灰手人见那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一副鄙视的神情,但目光中依然闪烁恐惧,还是有点担心,于是又对他说道:“就是梦而已。”
那个人道:“明明是梦,我就不该那么那么害怕,也也不该觉得太丢人了吧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在梦里也会也会那么丢人?”
灰手人道:“不是梦吗?梦里怎样都有可能啊。”
那个人说:“刚才我跟你说过像不像梦的事,这次我说的可是真的梦是我真的做过的梦。我现在想起那时的梦,还是觉得很很可耻,我好像无法摆脱这种可耻。”
灰手人说:“那天你做完这梦,再次入睡了吗?”
“没有。”那个人道,“真的睡不着了。我甚至担心,有人在在梦里看到我被一个蓝甲人贴后背时那恐惧的样子我担心铁仓人看到说我丢人。后来我其实也不完全是陷在恐惧之中的,我一直是恐惧和和耻辱感交织的,或者说耻辱感更明显些。但是但是刚才我跟你说的时候,我想着当时的情节,就又觉得恐惧得不得了。”
灰手人问:“是因为跟你说的你的精神在另一个世界遇到的情况联系起来了吗?”
那个人道:“对,对,跟这个关系还挺大的!我的精神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的事情就是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刚才你问我什么时候又可以说话了,我跟你说我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带着气味大风吹向了我,我又闻到了血腥味。”
灰手人觉得没必要继续问他以前做梦的事情了,便接着问他所说的他的精神在另一个世界中的情况。
“你还是接着跟我说这个吧。”灰手人说道。
“我的精神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道,“是让我接着说这个吧?”
“是的。”灰手人道。
这个时候,二人又听到了那个人声音。
“这里太黑了太冷了又没有人理我,又没有光。”那个人道,“谁能救我救我”
“你还在原地!”灰手人对那个人说道。
那个人依然没有对灰手人说话,而是接着说道:“救我”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树珠还是老样子,没变化。”
“你觉得接下来会怎样?”灰手人问。
“想不出来。”褐手人道,“等他说吧,我总觉得他还会说话。”
“我也觉得他会说。”灰手人道。
这个那个人说:“控制控制自己怎么才能控制自己?”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怎么怎么才能放过自己?”
“这这是哪里来的声音?”
“是来救我的人吗?”
“是谁?”
“是你吗?”
“这好像你的声音啊!”
“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会在其他地方叫出对你的称呼永远不会我不能问你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你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