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了?”灰手人问。
“回答了。”那个人道,“我告诉他,痛苦。”
灰手人问道:“对方又说话了吗?”
那个人回答:“我感觉那个人又说了。”
“说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清楚的程度跟上次差不多我感到对方说的是那就对了。”那个人道。
“接着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接着我就问他为什么这样。”那个人道。
“对方告诉你了吗?”灰手人又问。
“没有。”那个人道,“从那个时候起对方对方好像就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但是但是还会说话。”
灰手人又说:“这个时候直接跟你说话了吗?”
那个人说道:“没有。在我在我因为感到痛苦而叫出来之后才又听到。”
“感到痛苦?”灰手人道,“还是原来那样的痛苦吗?或者又增加了痛苦?”
“增加了。”那个人说。
“增加了怎样的痛苦?”灰手人又问。
“那一刻悬在空中的我突然感到更冷了。”那个人道,“比之前又冷了很多是很多尤其腹部,之前被冰块打过的位置。其实其实似乎应该这么说那种冷,就好像是从腹部扩散至全身的”
“你认为是那个冰块的作用?”灰手人问道。
“对,我觉得是。”那个人道。
灰手人又问:“还有别的吗?我是说你感觉到的。”
“有我感觉自己早晚被冻死。”那个人道。
“那种冷是突然变得厉害的?”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腹部的寒冷也是在短时间内就扩散到全身的。那速度快到根本不容我反应我甚至感觉自己就像被体内长出来的的无数冰块冻到一样。当然不可能真是那样的但那种感觉就是很像我说的那样。”
灰手人又说:“这时候你有什么反应?”
“我就啊啊地叫出了声来。”那个人道,“就因为实在痛苦。”
“这时对方有什么反应吗?”灰手人问道。
“没有。”那个人道,“一点都没出声。”
“接着呢?”灰手人问。
那个人又说道:“我觉得更冷了便问为什么。”
“对方说话了吗?”灰手人问道。
“说话了。”那个人道,“但我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只是只是感觉对方在问我话。”
“问的什么?”灰手人问道。
“问的是这是白天还是黑夜。”那个人道。
“你回答了吗?”灰手人问道。
“回答了尽管没听清楚。”那个人道,“我觉得回答一下说不定就能再次听到对方说话,就说了是黑夜。”
“那你如愿听到对方再次说话了吗?”灰手人问道。
“听到了。”那个人道,“但其实我听到后的感觉还不如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