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在说这话之前发现那个人的目光已不是之前那样发飘了,但依然能看出那个人明显的恐惧。
“行。”那个人说道,“接下来,我看到那个人那个变成了我父亲样子的亲戚在流动的血上做着吓人的动作。”
“什么吓人的动作?”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此刻依然不能动,也不能模仿,便用语言描述了一些动作。
灰手人倒是没觉得那些动作有什么可怕的,想到对方觉得可怕,便问:“那些动作是你在现实中看你父亲做过的吗?”
“我也想不清楚。”灰手人道,“当时我心里乱得很。”
“那你想想,你是不是看你那个亲戚做过那些动作?”灰手人又问。
“应该应该没有?”那个人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
“除了看到你说的那些动作之外,还有什么令你感到恐惧的?”灰手人问。
“还有就是我又感觉他说话了。”那个人说。
“什么话?”灰手人问。
“各各种话。”那个人道。
“比如呢?”灰手人问。
那个人就把自己感觉那个人说了的话跟灰手人说了一些。
灰手人听后觉得那些话其实也不是每句都很可怕的,但是想到那个人之前描述过的情景,便也想象到了对方可能恐惧到了什么程度。
那个人在跟灰手人说那些话的时候再次想到了小时候的经历,想到小时候自己还“救命!”后父亲救了他的情景。
“你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灰手人正好这样问。
那个人自己便告诉了灰手人他想到了父亲救他的情景。
“后来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后来后来父亲的样子又变成了那亲戚的样子。”那个人说道。
“变回去了?”灰手人道,“那亲戚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我看到那个亲戚的嘴又在动。”那个人回答。
“你又觉得亲戚在对你说话,是吗?”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人道。
“依然听不见那个亲戚在说什么?”灰手人问。
“根本就听不到那个亲戚发出任何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亲戚说的是什么。”那个人回答。
“是什么?”灰手人问。
“这次,我感觉那亲戚跟我说的是:我们果然又见面了!我就说会再见面的啊!”那个人说道。
“又是你感觉的?根据你亲戚的嘴形判断的?”灰手人道,“仅此而已?”
“虽说是这样,但是这一次这一次跟上次好像有区别。”那个人道。
“什么区别?”灰手人问道。
“就是这一次我的感觉好像好像已经能令我在心里确定确定亲戚说的就是这话。”那个人说道。
“确定?”灰手人道,“你这样确定跟他的嘴形关系很大吗?”
“现在我感觉,当时我在心里确定了这个,应该应该更多的是跟我心里有关吧?我真的好想听到了这样的话。”那个人说道。
铁雪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