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这就是你们请来的那位敢和我叫板的先生?
其实对于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元易在来的路上已经想过了,虽然在荣家不能对你动手,可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只要出了荣家的大门儿,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也难怪元易这么霸道,因为在铜余县苦心经营了这几十年下来,元易早就已经是铜余县堪舆界的龙头老大了,当然不可能没有一个同行,可只要是想在铜余县的地界儿上吃这碗饭的,哪个不得先看看元易的脸色。
因为一来元易这个人确实有点儿本事,二来元易这个人特别懂得经营人脉,三来呢,元易这个人本身的忄生格就比较狠,当年为了在堪舆这行儿里争夺铜余第一把金交椅,被他暗中踢掉的绊脚石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于是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不能用一个简单的算命先生来看待元易了。
就比如在上个月,因为元易被一个客户请去给家里的老人选阴宅而暂时的离开铜余去了一趟前鸣县,可就在这期间,铜余县轻工局柴主任的家里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柴主任那刚刚满百天的小孙子不知道是冲撞了什么脏东西,一到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儿就会准时的大笑不止,孩子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怎么哄也哄不睡,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只当是小孩子睡反了觉了,毕竟都是过来人,知道这事儿很正常,可是后来竟然连着一个星期都是这样儿。
而且不仅如此,伴随着大夜里那渗人的笑声,小家伙儿的脚脖子上头还会渐渐的出现一个手印状的於痕,家里人这才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忄生了。
所幸柴主任之前就和元易打过交道,算是熟人,于是柴主任赶紧的就给元易元先生打电话,然后这才知道元易不在铜余本地而此时正在前鸣县呢,可是眼看着孩子这每夜每夜被折腾的睡不着觉的,柴主任知道不能再等了,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另外一位在铜余县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胡先生给请了过来。
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是后来当这位胡先生知道柴主任原先第一个联系的竟然是元易之后,在元易回到铜余的第一时间就亲自登门道歉,不仅把这次收入所得的两万块钱如数的给了元易,自己还另外带了一份厚礼,元易看他识相,这才算是没有继续追究此事。
像这样儿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举不胜举,不过却也说明了元易在铜余县堪舆界的地位和势力。
然而当看到庞学峰那一张标准的大学生模样儿的脸时,向来算天算地的元易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就是那个不仅对自己的熏香评头论足,还扬言要会一会自己的先生?
元易原先琢磨着,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号儿狂人,可年纪怎么着也得四十往上了吧,可是……这一下儿元易顿时的就愣在那儿了!
“荣副县长,您……您说什么?”元易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呢。
荣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位就是庞先生,人家一来就看出你那什么熏香连十块钱都不值了,竟然还收了我们一百块,进屋说吧。”
面对着元易,荣欣顿时就恢复到了荣副县长的架势,说完了之后对着庞学峰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别墅里走去。
这下儿可好,本来就因为有人找自己茬儿的事儿正气着呢,这下儿又被荣欣给甩了脸子,而且还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儿,于是元易的脸上立马的就有点儿红一阵儿白一阵儿了,有心辩解几句吧,可是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得,进去再说吧。
于是冷冷的瞪了庞学峰一眼之后,元易让两个徒弟留在了车里,自己这才跟着走进了别墅。
既然知道是谁挑的事儿了,于是元易落座了之后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顿时就目米成了一条缝儿,在把庞学峰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之后单刀直入的就冲着庞学峰问道,“庞先生?好,庞先生就庞先生吧,那我想问一下儿,你凭什么说我这熏香连十块钱都不值?”
庞学峰听到了之后就是一笑,真的是个实诚孩子啊,这就开始因为这事儿和自己较真儿了,不过庞学峰哪儿有时间和他扯这个蛋啊,“要我回答也可以,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先请教一下儿。”
还有问题?
元易下意识的就看了耿月蓉和荣欣一眼,不过耿月蓉和荣欣一个个的都板着一张脸丝毫没有接茬儿的意思,于是元易这才又看向了庞学峰,极为不耐烦的挤出了两个字,“你说!”
庞学峰拿起先前放在茶几上的那瓶熏香看了看,然后脸色猛的一沉问道,“元先生,我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瓶儿熏香来破坏耿阿姨的气运?”
什么?
破坏气运?
听到了庞学峰的话之后,元易的脑子里顿时的就有点儿断片儿了!
在以往的经历中,找上门儿来叫板踢场子的人元易见得多了,可那也就是比本事,比如两个比试的人根据一个人提供的生辰八字同时给他预测吉凶,最后看谁算的准;又或者根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