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红和许胜想不通,许诗雅也想不通。
当她被连夜审问的时候,依旧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怎么像白家行贿的?一共给了多少钱?”
面对这样的问题,许诗雅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我没给钱,我没有行贿,真的没有。”
审问的李干事不耐烦,“许诗雅,你这样一味抵赖是没有用的,你也别想着白家在保你了,白家自身难保了。”
许诗雅拼命摇头,“我没有抵赖,我真的没有行贿,我就是去他家帮忙做保姆了而已。”
“做保姆这事一会也会调查,你先交代你给了多少钱吧?你和白家的白玲玲是同学是吧?是她主动和你要,还是你主动给她的?”
“真的没有给钱,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行贿,我是清白的。”
许诗雅哭了一路,求了一路,声音已经沙哑,眼睛红肿爹不成样子,哭都哭不出来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我真的没有给钱,我真的就是去他家里帮忙了而已。”
许诗雅呜呜哭,她怎么能告诉这些人,她是用她的身子得到了这一份工作。
她是靠着取悦白大民才得来这份工作的啊。
可是这种话打死也不能说,说了她就毁了,比行贿还可怕。
许诗雅现在就祈祷白大民没被调查,希望他不要说出她的事情了。
“许诗雅,你不要在抱着侥幸的心里了,这件事闹得很大你知不知道?是市里亲自下令调查的,一切都会查得一清二楚。”
“你要知道,如果你在被追诉前主动交待,有重大立功表现的,可能还从轻或者减轻处罚,如果你一直这样固执下去,是要坐牢的!”
许诗雅听到坐牢眼底就只剩下惊恐。
“不,不,我不能去坐牢,我没有行贿,真的没有...”
许诗雅濒临崩溃,可是这边已经确信她行贿了,所以一直逼问,许诗雅被逼问得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又是在太害怕去坐牢,顺着本能保护自己。
“我真的没有行贿,不是我行贿的...”..
李干事眼睛一亮,“不是你行贿的,那是谁行贿的?”
许诗雅咬牙,痛苦闭上眼,“这件事是我妈帮我办的,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许诗雅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没错,就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她不知道,都是岳红在做。
她不能去监狱啊。
她才二十二岁,她还有大好的前程,她还没结婚还没孩子,还没找到一个好老公,怎么可能去坐牢。
她不能.....
李干事眼睛亮晶晶的急忙记下,“岳红行贿了多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许诗雅摇头。
李干事追问,“那谁知道?谁和你妈妈做了这件事?”
“我不知道。”许诗雅还是摇头。
李干事板脸,“许诗雅,你要知道,你必须配合,如果不配合,是要坐牢的...”
许诗雅一抖,“我...我爸,还有我爸,这件事都是我爸妈张罗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许诗雅捂着脸,“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你们快放了我吧,你们去问我爸妈,要抓也抓他们,不要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许诗雅就这样把岳红许胜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