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野枪在听到这会让人心生绝望的声音,反而是一脸痛快的说着。
“我不希望这个会醉三手的年轻人活着,你明白的意思,不要怪我绝情,只怪你不该做出这般多余的事情。”刘傲阳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着,或许前面他只是在某种意义上的危言耸听,但是这一句,他是认真的。
“这刘家的醉三手就这么金贵,你宁愿死都不愿传出去?内人也不行,外人也不行,我真搞不懂你这么一个老迂腐整天在想些什么。”郭野枪似乎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怨言,反正隔着这么一个电话,刘傲阳也不会蹦出来灭了他。
“你懂什么?看来你是打算跟这个年轻人一块过去?”刘傲阳这一次真是的发怒了。
“好了好了,你先听我说完,你就不好奇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早已经有预谋的郭野枪一脸狡猾的说着。
“如果答案让我不满意,你知道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刘傲阳仍然没有消气的说道。
“他是陈天师的最后一个徒弟。”郭野枪这一次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把刘傲阳彻底得罪了,就算是他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就可能会被揪出来。
“你觉得我会信吗?陈天师最后教出来的,是一个叫骆擎苍的年轻人,我见过,只不过他看错了人。”刘傲阳说着,对于郭野枪这有些明显的谎言,格外的不屑一顾。
“老头子,甭管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那个年轻人就在京城,我让他去见你,到时候你亲自决定这么一个人该杀,还是不该杀,这你总该满意了吧。”郭野枪说着,这一句话从一开始便预谋了许久许久。
对面的刘傲阳思索一会,然后说道:“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陈天师闭关弟子,当年你欠我那个人情,也就罢了,如果这不是,那么新怨旧情,我们一起算。”
“好好,我随时候着,不过老头子,希望你见到了这么一号人之后,可不要怪我,先说好了。”郭野枪很是利索的说着,不管对面的刘傲阳要说什么,很是直接的挂掉了电话,然后一脸痛快的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还tm瞅,再瞅我要了你的命!”郭野枪突然转过头,对着已经逼近他的两个眼睛怒吼道。
一瞬间这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便消失不见,也许是这畜生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郭野枪倒是一脸不以为然,他看着渐渐失去了星宿的夜空,然后喃喃道:“小子,我可把路给你铺明白了,接下来到底要怎么走,可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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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这一座共和国骄子的城市边缘。
在这一场焦点之外的阿滨跑了整整两个小时后,才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摧残,此刻他身上已经满是大汗,他看着周围陌生,在某种意义上又一成不变的环境,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到了哪里。
只能靠着记忆原路折返着,等到他终于赶回了西郊长途汽车站的时候,夜已深,不过好在可以就此喘一口气,而经过这一天,沐长青那一边仍然没有动静,这让阿滨不由的担心起来,同样也有几分耐不住性子,因为对于他现在而言,时间可是金贵的很,而且他能够想象,郭银铃现在应该也在煎熬着。
想起这个,他拿起怀中一直小心翼翼保存的银铃,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修好这不再发出悦耳声音的银铃,正在他想入非非之际,兜里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阿滨认为一定会是沐长青,一脸激动的拿起手机,等他看到来电号码后,却微微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