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似沉睡的李般若说道。 “到了。”阿滨回答道,他把车停在了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心中总感觉有那么几丝已经到了刑场的感觉。 李般若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走吧。” 已经临近初秋,夜的风有些微凉,凉凉的风打在脸上,给人一种特别清醒的感觉,李般若站在车外,他看了眼那辆gl8,又看了看那辆大g,最后把眼神停在了那一辆前保险杠还有着伤痕的宝马mini,似是心中下了莫大的决心,终于往前踏了上去。 秋月一如往常的敲了四下门,房中并没有动静,她插进去钥匙,却发现房子并没有锁,她走向黑漆漆的房间,打开灯却是空无一人,她呼唤了一声陈桐安,却没有回答。 或许那个人已经走了吧,她这样想着,把盒饭放到桌上,注意到了桌上所留下的纸条,上面有着潦潦草草的字。 不过还没有等她拿起那纸条,就传来了敲门声,她以为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没有多想的打开门,站在门口却是一个异常魁梧的汉子,这个扎着小辫似是搞着艺术的汉子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秋月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那男人已经堵在了门口,她再关上门已经是不可能,她努力镇定下来说道:“你是谁?” “陈桐安在不在这里。”男人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目光已经瞥向屋中。 “没有。”她回答道,不过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 “让开。”男人直视着这个颤抖的女人,用格外冰冷的声音说道。 她摇了摇头,手已经渐渐摸向兜中的手机。 男人伸出大手一把挡住房门,然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控制住,直接推进了屋中。 挣扎的她慌乱的摸出手机,似是那是她现在最后的希望,但是还没有按出去号码,就被这男人一只*了过来,直接扔掉。 男人很轻易的就控制了她,在她耳边冷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待着。” 或许是因为这声音实在太过恐怖的原因,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着女人渐渐冷静下来,男人才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此刻正好鹤静等人已经赶到,鹤静走在前,一脸嘚瑟的王新田走在中间,最后走进的陆良还不忘关上了门,然后顺手反锁上房门。 秋月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她知道这些人而来的目的,心中有了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人呢?”王新田瞧了眼这惹人怜惜的女人,对刘阿蒙说道。 刘阿蒙挨个检查了房间摇了摇头说道:“只有这个女人。” 王新田开始恶狠狠的的盯向这个女人,用他自以为恐怖的声音威胁道:“人在哪里,老老实实告诉我们。” “我不知道。”秋月倒是回答的很干脆,不过她的眼神却有些躲闪。 鹤静则很平静的走在这看起来格外舒心的小窝,从桌上的盒饭跟烟,到阳光上的烟头,最后拿起了桌上那有着一行潦草字的纸,她看着纸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解释这个?” 秋月看向鹤静手中的纸条,上面一行潦草字,不过她还是依稀能够辨认出。 钱已经给你打到卡中了,合作愉快。 纸条了只有这么几个字,也就是因为这么几个字,秋月的表情瞬间苍白起来,就好似看到了什么格外恐怖的东西,她心中那个最糟糕的念头越发的牢固,那就是那个男人出卖了她。 搜索了一遍的陆良拿着一件黑外套走出来,对王新田说道:“老板,这是陈桐安的外套。” 王新田看着这外套,表情慢慢狰狞起来,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是对这个看似纯洁的跟圣女似得的女人格外的厌恶,他冷眼看着她鄙夷的说道:“我倒是想要听听你怎么解释这个。” 秋月的脸色已经彻底苍白起来,她面对这些决定性的证据,格外的无力,但是让她现在最煎熬的,不是眼前的这个局面,而是那个留下一个黑锅扬长而去的男人。 “老子让你说话!”王新田看着她的模样,一脸的不耐烦,撸起袖子让这个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巴掌,但是偏偏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陆良,去看看。”王新田对身边的陆良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