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不化,教育无用的学生。那就,从哪来,到哪去。”
“郝大壮,老师没记得话,你的学籍应当是在镇上一小学吧。”
被点名的郝大壮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见班主任问自己话,就狠狠点了点头。
“是的!听我妈说,是在老家镇上。”
郝大壮妈妈脸上的笑也没了,尖锐的手指甲在儿子耳朵上一拧,瞪大了眼睛朝秦书嗤道:“一个小老师还敢吓唬我?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谁?”
柳飘飘来劲了,连忙问道:“你老公哪位?”
郝大壮妈妈笑笑,一脸鄙夷的看着柳飘飘。
“我老公,下头镇上的局长。你呢?哦,对了,听说你丈夫外出打工死了。哈哈,挺不容易的哈。”
柳飘飘被一噎,她那个便宜老公见都没见过,被郝大壮妈妈这么一说,毫无伤心的感觉。
但是手上拉着的小胖子却是身体一抖。
柳飘飘心道不好。
结果她没反应过来,小胖子就像个小炮弹似的,一下子冲到了郝大壮妈妈的腿边。
小胖子活生生的一个小肉球,撞得郝大壮妈妈大腿生疼。
她抬起脚,想将小胖子踢出去。
秦书一把拉过小胖子,胳膊上生生挨了一脚。
郝大壮妈妈有几分尴尬,却还强装镇定。
不过是个年轻的小老师而已,踢了就踢了,实在不行就让老公动动关系,把他从学习弄出去。
秦书收起脸上客气的笑,冷声说道:“上行下效。郝妈妈就是这样给儿子做榜样的?”
郝妈妈和在座的另外几位家长背后都有些关系,对一个小老师的冷言冷语并不怕。
也不担心老师会给自家孩子穿小鞋,毕竟在他们的打算里,这个秦书,以后肯定不能还让他留在矿一小。
于是,郝妈妈并不给半分颜面,撇了撇嘴,鼻子里一声冷哼。
秦书不恼,不再和家长们啰嗦,而是问向几个惹事的孩子。
“你们为什么要打赵骏?”
小孩子对于老师怀有天生的惧怕,特别是不苟言笑的班主任秦书。
王小虎先憋了憋嘴,眼泪汪汪。
“秦老师,我不知道,是郝大壮让我打的。他说要是不打赵骏,就,就打我……”
见王小虎供出了元凶,后头几个小孩子也壮着胆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对,郝大壮让我们干的!”
“就是,都怪郝大壮!”
“对对对,跟我们没关系。”
“……”
郝大壮没想到哥们这么快就投敌,还把责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孩子,见班主任目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霎时间眼泪就涌了出来。
“没想打他的,就让他每天给我们带块蛋糕来。他不听话,我们就轻轻推了下。”
小胖子梗着小脖子,像个随时要斗架的公鸡似的。
“你胡说!你抢我的蛋糕,还骂我是没爹的孩子!你,你还骂我妈!”
秦书冷声:“骂你妈?”
小胖子急红了眼,“对,他们骂我妈是寡妇,骚货。”
七岁的孩子哪里懂这些,不过是听大人在家里嚼舌,学了几句。
到底骚货是什么骂人的狠话,他们也不清楚。
不过他们明白的是,赵骏没有爸爸,没人撑腰,打了就打了。
柳飘飘对于七岁孩子嘴里冒出来的谩骂虽然无感,但是这件事必须好好说明白。
这关系到小胖子在学校里的名声,她可不想小胖子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
柳飘飘先是笑了两声,又高声问道:“郝大壮,你说说,你从哪听来的?我是骚货?”
郝大壮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心里免不了打颤,一听柳飘飘问话,立马朝郝妈妈望去。
郝妈妈脸色带着不屑,她就算是在背地里编排了又怎么样?没权没势的寡妇还能吃了她不成?
柳飘飘不依不饶。
“郝求是,文化局的副处长。怎么到了郝夫人嘴里,摇身一变成了局长了?哦,对了。我没记错的话,我上次去荣生大酒店的时候,看到郝处长带着秘书去消费。听说,还包了个长久的套间?”
“不晓得,在按摩院里的郝夫人知道吗?”
郝家夫妇婚姻早就名存实亡,郝处长常年在镇子里工作,而郝妈妈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在市里头。两人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柳飘飘随便动用系统,就能把郝家人的事查的清清楚楚。
眼下,办公室里站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柳飘飘话说的隐晦,但是在座的都是人精,哪有听不懂的?
心下都对这个年轻的老板柳飘飘另眼相看,这女人不简单,背后必定有人,不然怎么能对郝处长家的事聊若指掌?
见郝妈妈那铁青的脸色就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