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贵公子正捂嘴咳嗽,看来先前这一口烈酒呛得不轻。这公子满面绯红,极力压制着咳嗽,越是压制越是止不住的咳嗽,面色愈红。这贵公子生得极为俊俏,若不是头戴大夫冠,腰扎紫蟒带,晃眼之间,竟让人看得有些痴了,恍若女儿之姿,眉目清秀,嘴角细致,温婉如玉也无不恰之比。
郡守钟鸣面有愠色,心中微怒,正欲开口,不想坐在上三席右旁的沈员外抱拳道:“郡守大人息怒,这是犬子沈放,还请郡守大人恕罪则个。”
这沈员外虽然言语恭敬,神态间却隐然有两分倨傲。钟鸣何曾不知,却也无计可施,因这沈员外虽是南广郡首富,但在云南也是屈指可数的富豪之一,就是省督、府尹大人也得待见三分,若不是官高商一级,今日这沈员外就不是两分倨傲了,而是十分傲慢。或许这沈爵一生最抱憾的就是没有这爵位吧!
“无妨无妨,原来是沈大公子,果真人如其名啊!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钟鸣爽朗一笑,脸上再不见丝毫不悦之色。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