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将朴瑾年交出去?”
说罢他环抱双手,嘴角上噙着冷冷地笑意。
纪纲却又怒道:“皇上皇上,你是我的儿子还是皇上的儿子?整日里胳膊肘往外拐,交的朋友、惦记的丫头都是我的对头。
你真想做太子,还没这个命呢!”
纪常安听了这话忽然心中大怒,不顾一切地顶撞道:“我不将您当父亲?还是您不把我当亲生儿子?
你每日与汉王图谋什么事从不告诉我。”说罢他又一指朴瑾年道:“却一指把这兔崽子放在心上!”
纪纲被儿子一呛,面色如铅云一般,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本来为了纪家香火,容你活到今日。你若再不知天高地厚,我也不是非要把家业传给你的。”
纪常安此时任不知道怕,冷笑一声道:“怎么。不传给我这个亲生儿子,你要传给这个义子吗?”
说着他戏谑地看了一眼面色阴冷的朴瑾年,继续说道:“别当我不知道你那些肮脏事情!再说什么家业,无非是皇上赐予的。您若继续和汉王在一起,依儿子所见,我们纪家也留不下什么家业,别满门抄斩便是幸事了!”
说罢他一甩门框,头也不回地离开纪纲的办事花厅,徒留一个纪纲怒地青筋泛起。
朴瑾年这时候叹了一声气,悄悄地站到纪纲的身后,伸出两只纤长的手指为他按摩额头穴道,以平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