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又问道:“他们带来的药是几种?”
说罢他横跃而出,两只大脚竟然直接踩在臧玉山方才睡着的床榻上。
这话倒是让童寒春听得一头雾水了。
“几种?一种药啊!”
这话音刚落,臧玉山与应文昌已经扭转了身子。一阴一阳两股内力鼓动地沙帐飘荡起来。
而方中锦已经看准间隙,从他二人头顶穿过。这一下他竟然是落到了童寒春的背后。
方中锦问道:“可是一种毒药,一种解药?”
臧玉山紧着喉头喊道:“让开!”
童寒春此时成了方中锦的挡箭牌。臧、应二人若要绕开童寒春,势必又要留时机让方中锦逃窜出屋。
可童寒春却没听他大师兄的话,呆立在原地说道:“确实没错。”
方中锦大喊一声道:“着啊!他们既要毒药又要解药。而我只是为了丐帮群雄讨要解药罢了。
实在和他们不是同一路的!
若是臧掌门觉得毒药伤天害理,自然不需要去研制。只需顾念丐帮几百条人命,仿制出解药就成了!”
此时他以童寒春当做挡箭牌,一长串话说出不带打嗝。
而臧玉山和应文昌因被阻了去路,也终于收了内力不再攻击。
这是就听臧玉山寒着连说道:“你把实情和我诉说清楚。为何丐帮会中了如此阴损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