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着悄然的变化。
“这个是宝贝,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良久,程阳才恋恋不舍的把药丸收起来放进储物手环内。在检查东西的时候,程阳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根墨色的长棍上。
呼!
程阳反手取出长棍,棍长五尺有余,表面木纹很深且古朴,这正是从齐宝山手上得到的东西。摩挲着长棍,程阳皱眉回忆着那一次龙凤斗的情景。
“龙和凤,最终究竟是谁赢了?”程阳自言自语着,棍子握着很有手感,沉甸甸的让他发自内心的喜欢,棍子的一端镶嵌着一枚暗红色的直径在半寸左右的石头,此刻石头毫无光泽,如同是蒙了灰尘一样。
滋!
正望着棍子出神时,程阳忽然感到一阵电流从长棍上传递出来,并迅速的击中了自己的手心,令他全身都麻痹了。不过麻痹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消失,乃至于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
“奇怪,你究竟是什么来历?”程阳皱眉看着它。
当当当!
一阵奇怪的闷响传来,程阳不由看向门口,可是门外没有任何人,而那响声也不像是敲门声。
当这响声再度传来时,程阳才发现原来那声音来自他的手腕,储物手环内。
“嗯?什么声音?”程阳好奇的查看手环,他刚开启手环,便听到嗡的一声,而后弑神便猛地冲了出来,就像是尿急的人终于找到茅厕一样,毛毛躁躁的。
弑神是什么德行程阳最是清楚,他赶忙伸手啪的握住了匕首,而后便是瞪着它自言自语“你这家伙,究竟为什么要跑出来?”
一股挣脱力正从弑神身上传递出来,感知其方向,程阳发现弑神原来想要与长棍靠拢。
“难道又要打架么?”程阳苦笑,“这种事最好不要再发生了。”他使劲握了握弑神,旋即将之收起来,又开始收拾行李了。
东西都收拾好,又练了一会洗髓经,他便躺下呼呼大睡,不久竟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睡梦中,程阳的脸上浮现出少年的稚嫩,以及会心的笑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此刻,在梦中,他正望着两个模糊的身影叫爹和娘。
‘知了!知了!’
炎炎夏日,大街上的垂柳也是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匍匐在密叶中的蝉不停的向世人证明自己无所不知。
离火城,离火国的国都,这里是皇帝所在的地方。高达十丈厚达三丈的城墙已经向世人宣告了这里是一座帝都,进入城内,处处繁花似锦,街上的行人所穿的衣服也是与别处不同,看他们的穿戴,似乎家家都是锦衣玉食,生活富足。
离火城东南角的一座两进宅院内,一个年轻男子正愁眉不展,他膝下一个一岁多的男童正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大哭。
“哭,就知道哭!你这样哭难道你娘就能回来了吗?”年轻男子正是当年为躲避风头带着妻子在家人安排下离开响水镇的程阔,而他膝下的那个男童则是他和庄小兰所生的儿子,名字叫做程响,寓意怀念响水镇。
程阔浓眉大眼,几年的时间里,已经从一个青年变成顶门立户的男人。当年带着妻子来到离火城投奔亲戚,为了挣下这座宅子,他也是吃尽了苦头。
“少爷,我打听到了……”院子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小厮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他是早年间跟随程阔从程家出来的心腹下人。
“程福,快说!”程阔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猛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险些就把孩子给踢飞了,慌得一个奶娘赶紧抱起孩子哄着。
“少爷,我打听到了。”程福跑进屋,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气喘吁吁的说道,“少奶奶是在丁家门口失踪的,有人看到丁家奶奶把她请进去的。”
“丁家?你说的是丁城守,我的表姨夫?”程阔愕然。
程福猛点头“嗯,是的。”
“我说程福,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打听准了?”旁边,程家的老奶娘兰姨看到少爷的着急模样,赶忙问道。
程福道“清清楚楚,是在丁家对面街口卖豆腐脑的老太太说的,因为少爷爱吃那家的豆腐脑,所以我跟少奶奶一起去买过好多次,他们都认识少奶奶了。那老太太说早晨看到少奶奶独自买了豆腐脑,却没往家里走,而是转身去了城守府后门儿。”
“……”程阔的头脑嗡的一下,就像是被人拿棍子搅浑了脑袋一样,昏昏沉沉,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夕阳晚霞,将小树林的影子拉长许多,随着知了的鸣叫,夜幕降临了,随之一同落幕的,还有弥漫了一整天的炎热。
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上传来,一个身形高大,身穿黑袍的中年大汉正驾着车子轻快的行走在其上。在马车旁边,一名白衣少年肩头坐着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猴子,骑着一只威猛的狂狮信步跟随着。
“门主,这前面不远处可就到了黑树林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李壮稍稍缓了缓马车的速度,转头问道。
“前面多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