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影。
他当然知道,人死百事休。他若死了,那不论是权力还是美人,通通都会烟消云散。这种被剥夺一切的恐惧感冲塞了他的大脑。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死亡是如此可怕。
矮冬瓜见状嗤笑道:“怎么?知道本大爷是谁就害怕了?你这蠢货搅扰了爷爷们的性趣,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爷爷们的威名,那就自己乖乖跪地上给爷爷们磕几个响头,兴许爷爷我一高兴就放了你呢?”
范雄只恨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该来这醉春楼中趟浑水。心中懊恼、悔恨、恐惧,种种心思翻滚不休,难以言表。如今听这矮冬瓜所言,自己若想活命还得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们磕头求饶,不由得满面通红。
他有心想要宁死不屈,然而转瞬又想到了家中的妻儿。刚想下跪求饶,却又想到如若自己果真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四丑下跪,那么即使自己今日能够苟且偷生,以后也再无法在县中立足。一时间心中天人交战,脸上红白交替,着实是进退两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