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要获得更多信息,建议,真正扮演张顺这个角色,了解折磨他的梦。
唐元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另一股意志把他引入梦中。
是梦
唐元发现自己正在老宅的工作室,他的前面坐着一个涂着浓妆,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肥胖女人。
她说:“顺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家的时候了。”
唐元腼腆的笑着:“我家的条件不好,虽说守着这个祖宅,但在这山沟沟里,也不值钱。现在青年人都往外面跑,谁想要嫁进这穷地方来?”
媒婆笑呵呵的笑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这么老实忠厚,哪家有姑娘这么有福气嫁给你?”
唐元道:“我的条件什么样,我知道,婶子你不用捧我。”
媒婆眼睛一亮,神秘兮兮地说:“婶子我给你介绍个姑娘,特别漂亮,而且人家还是个才女,会画画呢。”
唐元无奈道:“人家能看上我?”
媒婆:“听婶子说完的。这姑娘确实样样都不错,但就有一个毛病,前几年受了刺激,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不过正常的时候是个极好的人。她也是个可怜人,听闻她精神不太正常后,不少人都躲着她,这年纪也越来越大了。”
唐元手里拿着雕刻出来的木玫瑰,兴致勃勃的跑到楼上:“媳妇,这个送给你!”
那姑娘穿着衬衫长裙,冷漠地坐在床边,见到唐元冲进来,扭过头:“你不用这么讨好我。”
唐元道:“我娶你心甘情愿,并没有因为你的病厌恶你,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假惺惺,你和之前那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你就是嫌弃我,连我自己都嫌弃我发病时的样子,你不嫌弃我才不信!不要假惺惺的,滚!”姑娘扭过头,美目怒视着唐元,张开嘴破口大骂。
唐元歪着头,盯着对方不断开合的嘴巴,耳边全都是她的怒吼。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在张顺的梦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
姑娘被绑在床上,面目狰狞,双眼通红,正张牙舞爪的挣扎着,那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淑女,反倒像是被拔了毒牙的蛇,正拼尽一切力量反扑。
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此时正拿着一个针管,往她的身体中注射着什么。
“注射完药剂就没事了,她会安静下来的。”
唐元点了点头,一脸愁容:“难道每次她发病都要绑起来吗?最近她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攻击倾向。”
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过来,把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交给唐元,道:“这个是镇定药物,之后她有犯病的迹象,就给她吃一颗。”
唐元问:“不能根治吗?”
“不好治。如果她攻击倾向越来越频繁,你就要考虑把她锁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你要经常去陪她,让她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分散一下精力,或许有效果。”
唐元左右为难:“不到非常时刻,我不太想关她。”
“那你就守好她,不过最终都得哎”那人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
姑娘正拿着剪刀,往刚生下来的婴儿身上刺过去。
唐元怒目圆睁,冲过去制住她拿着剪刀的手,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她的力气超乎寻常的大,看来是下定决心下死手了。
“你做什么?冷静一下!那可是我们的孩子!”
她疯狂的低吼着,挣扎着,头发散乱,眼底是浓浓的眼圈,张开嘴,咬在了唐元的手上。
“死吧,全都去死!”
“疯了,真是彻底疯了!”
地窖中。
女人站在画布前,手上拿着画笔和调色盘,神情严肃的涂抹着。她的所有精神都倾注在那副画中,仿佛没有什么事比完成这幅画更重要。
她的脚上拴着一个沉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边拴在角落的床柱上。
唐元站在旁边看着,暗道:“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过只要把画笔给她,她的病情就不会反复,确实有用。”
他走过去,想要查看女人画的内容。
画布上涂满了血淋淋的红色,中间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我病好了,让我出去见见孩子吧。”女人哀求着。
“你的病没好。”然后唐元把画砸了。
女人手里握着砍刀,在后面怒吼着,大喊着。
唐元逃窜着,他也想回头制住那女人,但却无能为力。发疯的她力气不但特别大,而且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下死手。
“你冷静一点!”唐元回头看,被吓了一跳。
女人全身是血,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她披头散发,面瘦肌黄,咧开嘴咯咯的笑着“你必须死,别跑啊,懦夫!”
唐元站住,发了狠的冲过去夺刀,却被女人一刀捅进了肚子重。
“哈哈哈哈”直到晕厥前,他的耳边都充斥着她那发狂的笑声。
“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关起来,加重病情。要平息她的怒火,必须回到老宅,用心祭拜她,为她祈福”
唐元睁开眼睛,大脑中还回荡着她那疯狂的笑声。
“如果每天都能梦到那渗人的笑声,张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