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继续吃。
很快,盘子里的东西被一扫而空。
“真是一场煎熬,如果我来做,肯定要比他做的更精致,可惜,可惜。”
“你再说一遍。”
不知何时,路泽的旁边站了一个一脸阴翳,全身散发着黑气的少年,他的眼中不带任何情感,就那么盯着路泽。
“不用管他,牧正,你应该也知道路泽这人有时候太讨厌。”邬彦茜说。“这家店的东西非常好吃。”
路泽回头:“该说的我都说了,这的料理在我这就是不合格,勉强下口”
“勉强下口不至于,至少我能毫无障碍的吃下。”牧正说,然后在路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就把酒瓶子拍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路泽优雅的头发顿时变得湿淋淋的,滴着酒液。
“你要向我的阵营挑起战争吗?”路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着脸。
“你言重了,我只是手痒,正好有个酒瓶子递过来。”
酒瓶子?路泽看向了牧正附近。
“酒瓶子是你的?”
旁边,酒酿圆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每一缕头发的末端都缠着一个酒瓶子。
“啊”酒酿圆子不耐烦的回答。“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