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其中的内情就是西园这些蠢货都不是很了解,更不要说外人如何了。
元宇熙看着这个狡诈的二叔,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又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得瑟样子,看来这人不好好收拾就不会完事的,但是元宇熙可不担心,这何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不可能让西园这帮蠢货占了一点的便宜去。
元宇熙淡淡的道:“二叔客气了,几个叔叔不知道何时于何家这么要好了,侄子一点都不清楚,不过现在看来是要恭喜叔叔们了。”
元宇熙的话给二老爷元锝璱气的够呛,差点一口酒没喝下去给自己呛了,这个孩子就不知道什么是顺坡下是不是?
非要和自己这么生分是不是?
此时此刻二老爷元锝璱十分厌恶自己曾经的心软,如果早早的将元宇熙给灭了,今个大家伙出来进去的就要叫自己王爷了。
这时候三老爷元锝甸出来道:“哎,宇熙这孩子就是客气,这北定侯府要不是通过宇熙你这孩子接触的,我们今个哪里有这样的发达的机会呢?”
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说元宇熙对叔叔们真好的,有的说元宇熙真的是给元家在铺路的,毕竟这两年北定候的气势是如易中天,很多人家的产业被占了一些,也不敢说什么。
也不知道这宫里的皇贵妃给皇上吹了什么风,让皇上这么纵容外戚做大做强,不少人真的是敢怒不敢言的。
元宇熙对于这个阴毒的三叔释放出来的冷箭笑眯眯的道:“三叔是跟侄儿在说话吗?三叔是听错了吧,据说三婶的娘家可是当年放印子钱案件最大的庄家,要不是三叔当年求着北定侯府,相比三婶子今个也要被牵连,至少也是在边关做苦役吧?”
元锝甸感觉自己快要被气得升天了,满院子的红色似乎就是对他的嘲讽,这个印子钱案件到了现在也是个迷案,那笔巨款不少人都曾经坚信能找出来,可惜不知道多少人失望了。
眼下元宇熙竟然通过这样的场合说出这个事情,在坐的各位那可都是人精一个,哪里不明白这背后的寓意是什么?
要说这先和北定侯府勾结的应该是三房吧?
大家都知道北定侯府贪婪的要死,这件事情最后被压了下来,不过很多官员都知道这要是没有猫腻就是纯扯淡的事情。
三老爷感觉自己如果能喷火的话,这会子肯定满头都是火焰,就是喷也的喷这个可恶的孩子。
三老爷元锝甸此时是真的很尴尬,不过这样的尴尬从周围人探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
元锝甸就知道元宇熙这个孩子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已经不是他们当初随随便便就可以追杀的了。
元锝甸现在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何不用那个毒药的剂量再大一些,那样元宇熙没救了,今个哪怕是他二哥和他最对手,他十分相信二哥元锝璱那种草包肯定不如自己。
自己今个就是王爷了,哪里用得着受了这样的鸟气?
不过这场面还是要圆上的,三老爷元锝甸撇撇嘴道:“宇熙,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你三婶每日想起那些被冤枉的母族的兄弟们都是心痛难耐的,你这孩子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么多做什么,喝酒,喝酒。”
虽然三老爷元锝甸是极力的掩饰,不过明白的人心里还是和明镜一般,不明白蠢钝如猪的估计一辈子也明白不了了。
只有搬出去首次回来参加宴席的四老爷元锝益还说句正常话:“宇熙,今个的菜色不错,四叔搬家有时间你和宁儿过去转转,让你四四婶子给准备点好吃的。”
元宇熙这次比较真诚的笑道:“谢了四叔,哪天一定带着宁儿去拜访。”
四老爷元锝益搬出去之后,只有他们一家人过着小日子,儿子都孝顺,女儿贴心,和四夫人夫妻关系很好,这段时间不见,四老爷明显的胖了一些。
气色也好了很多,原来在王府里面四房就是太压抑了,虽然四夫人有时候很有刚性,可是也架不住这每日都鸡飞狗跳的,虽然一般不是他们再跳,这过日子没有个宁日哪里能行?
就是再好的一家人都能给折腾散了,所以四老爷现在也开始觉得搬出去不错了。
九老爷元锝材这次可是安安静静的,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大舅子何津章的身边时间长了,越来越感觉这王府里面的人特别像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丑一般。
看着这些人蹦跶,九老爷元锝材感觉自己不愿和他们坐在一起,有一种十分跌份的感觉。
今个穿的最为花哨的就是五老爷桑泽贵,一袭暗红色的锦袍十分抢眼,今个桑家的人可是来了好几桌,看着桑泽贵这么出息,桑家族府感觉又错过了和桑泽贵攀亲的机会。
谁让上次西园被分出来的时候,桑泽贵说是回去的时候,族府不干呢,这不是这次眼巴巴的过来求着人家去,还给桑泽贵不少的东西,最少是两个庄子和两个地脚一般的铺子。
所以桑泽贵这次大手一挥道:“族长,毕竟我桑泽贵身上是桑家的骨血,也不能一直在外,三天后我带着妻儿正式会族府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