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也稍微添置一些,毕竟都是一家人,也不好差距太大,让外人说嘴。”
一听齐峰这么说,元媛的脾气可就是上来了,不过齐峰现在已经是四品官了,不好当年博了齐峰的面子,就应承下来。
实际在心里暗恨到底是哪个贱蹄子如此的不要脸,这好日子刚刚开始,这枕头风就胡乱吹,这个家到底谁是当家主母来着?
一个个的小贱蹄子,等着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虽然是心坎里这么想的发疯,恨不得立刻跑到后院一顿大耳雷子扇死这些贱人,要是齐峰仔细看肯定能发现端倪。
只是他自己沉浸在王府他最大官的世界里头,一时间很难自拔呢。
不过元媛的嘴皮子功夫可不善,这不是尽管心里气闷的要命,可是嘴上和脸上都是和乐融融的笑道:“老爷放心吧,都是一家子姐妹,也不能缺了谁短了谁的,不过老爷也是知道的,这自古以来嫡庶有别,我们家前段时间又被大房给掏空了,这次要不是太后可怜我们一族,恐怕再过上个一段时间,我们一家吃饭都成了问题了,”
“所以这东西妾身肯定会给置办,但是那些要求过分的妾身可是不能应下的,咱们的孩子齐麒马上要议亲,两个女儿要出嫁,老爷在官场要应酬,这里哪里都需要银钱,咱们目前家底子太薄了,老爷可不能胡乱的应下,到时候姐妹们找我,我要是不给置办还好像薄了老爷面子一般。”
要是元媛说什么不给办,齐峰还能发泄脾气,可是元媛句句在理,甚至是连齐峰在床上胡乱许诺的臭毛病都算在内了,齐峰悻悻的就没有说话。
只是点点头,元媛这回可是开心了,贱人们想要从老娘这里弄去银子,也要看老娘愿不愿意给你们,一个个的以为枕头风就要用呢,也不看你们家老爷怎么一两银子都舍不得花销的时候呢。
元媛这么一开心,赶快催着齐峰去了吏部点卯去了,元媛也戴上了昨个新定做的红色的大绢花,还有齐蓓蓓和齐灿灿每个人都有的绢花,来京都一段时间过后,这三个人最明显的就是绢花小了不少。
一方面是没钱买好的质量的绢花,另一方面是发现绢花太大了,不符合京都闺秀的风格。
所以几个人同时缩小了绢花的大小,同时还增加了不少的京都这边喜欢的金银首饰。
齐蓓蓓今个一身火红色的骑马装,看起来十分的英气十足,齐灿灿是一身娇嫩的黄色的骑马装,看着也是不错。
元媛看着两个可爱的女儿笑道:“好孩子,你们怎么今个将骑马装都穿上了,一会娘带着你们上街,好好再给你们置办几身衣服。”
齐蓓蓓惊喜的道:“真的吗娘?女儿都好久没做新衣服了,这身骑马装还是以前的呢,今个穿上感觉颜色有些旧了,不过还可以凑合。”
齐灿灿也不落后的道:“娘,爹爹现在是官员了,我们一家也不能太寒掺了,是应该置办一些,再说了咱们一家几口置办一些也是应该的,哥哥这会子陪着爹爹出去了。”
元媛点头示意知道,老爷这是将儿子带出去见见世面,毕竟也要比这在王府窝着强,一会肯定会回来的。
不过元媛也明白老爷的意思,先去和同僚们沟通一下,顺便说自己家几个孩子没有议亲的事情。
母女三人很快就出了王府西园,只有齐麟一个孩子留在了家里,由着老夫人看着。
对于西园的热闹,这两天最热闹的就是老夫人下令将元氏族府给分割出去的事情了。
这不是一边忙着砌墙,另一边不让,不过族长的儿子和老爹谈论一番之后,就不在阻拦了。
族长家老大道:“爹,既然西园将四房和二房整个位置分割给我们可是好事,你想啊爹,这官位来的这么蹊跷,一下子就中了四五个,爹难道这官位还比着白菜不成?随便都能买得到的,如果他们犯了什么事,要是来个抄家什么的,咱们不就跟着吃亏了么,左右我们占着有皇家御赐的铺子什么的,我们一家也占了西园最好的位置,难道我们还要将这些东西拱手相让不成?”
族长寻思老半天,能做上族长的人,一辈子这心思都是弯弯肠子,哪里不明白这其中的诀窍来着。
这不是被气糊涂了吗?随后族长道:“嗯,爹就听你一回,爹是气愤这些人没皮没脸的巴结我们族府,可是一得道升天之后,立刻将我们甩开,可是你说得对,是爹糊涂了,如果官员都这么轻松可以得到的话,那普天下读书的人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这几日西园的气势无限的张扬,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回头将咱们自己临街开个门,将咱们的牌匾和他们这些人彻底的分开。”
族长的大儿子听到老父亲如此的说,这心里也安静了许多,随后族长一开始是派人拦着修墙,这回族长一发话,这些人帮着砌墙起来,弄得这些人不知所措,当然这么一来就更快了,不到一天半的时间,彻底给族府和西园分开了。
消息传到了昌寿院,老夫人笑的不像样,“族府那个老杂毛,还敢和我斗,我这几个儿子,上去能压死这些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