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怕对自己的名声不好,反而打破了头的往前头冲,这到底是不是王府的血脉,怎会这般的没眼色。”
老夫人气的捶胸顿足的,恨不得头发都急白了几根,赶快吩咐道:“阿绿你赶快吩咐一个腿快的小厮,给我娘家哥哥报个信,好有个准备,到时候要是哥哥的府上什么都没有了,那一大家子要怎么过日子?”
蔡嬷嬷赶快道:“是的,老奴这就去办,马上去马上去。”
蔡嬷嬷转身就走了,赶快找人去办这件重要的事情,一点也不敢耽搁,这伯府若是倒了,那么老夫人的心也就跟着倒了,虽然是前几天在宴席上老夫人和安昌伯府的余老夫人吵了起来,可是过后有忘了,余老夫人也忘了,两个人就跟没吵过架一样,还是一家人,要是伯府遭难,恐怕老夫人第一时间想着怎么接济呢。
清漪和元宇熙这边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安昌伯府,整个安昌伯府的门前都是臭气熏天的,也不知道这门房怎么不打扫,清漪捏着鼻子忍着刺鼻的味道,皱着眉头表示讨厌这个味道。
元宇熙解释道:“宝贝,这安昌伯府如今是最臭的人家了,每天都有很多的民众在门前扔东西,安昌伯府怎么打扫也没用,尤其是昨个出了靖威侯府二夫人刁樱的事情之后,大家对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更加的鄙夷,有不少做了妾室都给退回来的,那些人家丢不起这个人,要么就是降为奴婢在府里用着,或者是通房丫头这样,总之就是安昌伯府的姑娘就是坏女人的代名词。”
清漪捂着嘴笑了,这安昌伯府自从翻出了刁枫言的事情之后,所有刁家的姑娘都跟着倒霉,就连王府二夫人都不能幸免于难,都跟着中招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百姓都给记着呢,他们刁家的人谁也别想推卸责任,谁都不能。
这回因为安昌伯府的前门已经脏污不堪,元宇熙和清漪只能从后院的一个小门进去,因为其他的门也是这样,只有这后面的几个小门还能好一些。
他们就这么进去了,整个安昌伯府已经是巳时三刻了,整个府里还是安安静静的,水嬷嬷笑道:“这些人果然都没有起呢,这都是什么人家一点规矩都没有,日晒三竿了,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清漪直接吩咐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更好了,你们每房都吹些香料,既然不愿意起来,就直接睡得更香好了,对咱们的行动有帮助。”
清漪可是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这些人看似眼前这府里的东西很丰厚,但是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东西呢,否则也不能用刁谩那招暗棋了,这不要脸的人通常会很谨慎,就怕这些来之不易的东西随便的就没了,所以最后肯定是能用得上这步棋的。
元宇熙下令道:“见到活的都捆起来,那些没起来的直接吹了香料接着睡,见到东西就搬过来,整个安昌伯府根本就没有他们自己的东西,都是王府的,搬过来就是了,放在这个戏台子这边,正好便于装车,快去吧。”
元宇熙和清漪的命令一下,整个安昌伯府见到奴婢就抓起来绑上,遇见主子也给绑上,那些没起来的直接吹了香料接着睡会,大家浩浩荡荡的开始搬了起来。
从奴婢那边开始搜东西,好东西不过,但是银子不少,大概有上万两的样子,算不得富裕,但是还可以。
其实不过是三房加上安昌伯府的老太爷一房罢了,整个安昌伯府都动了起来,那些奴婢看着这么多的家具都搬空了,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非常的难过,心里难受的都要滴血了。
有好多奴婢大喊大叫的,就像将主子们唤醒,可是成效甚微,尤其是看着自己多年的体己,就这么一下子没了的时候更加的心疼。
伯府的主子们多么的抠门他们自己知道,能积攒这么多太不容易了,就这么轻易的没了,这心里心疼的不知道怎样的表达更加的好。
那些人的喊叫清漪压根就不理会,有本事喊破了喉咙叫去吧看看能不能叫醒。
清漪眼下是盯着这些从下人房搜出来的东西,不过清漪看过之后道:“安昌伯府的人真的是太抠门了,这么几百个奴婢,就只有这么一点的东西,平时还不知道怎么苛待呢。”
元宇熙笑了,这安昌伯府恨不得这些奴婢只干活不吃饭呢,不仅是抠门的问题,心也是黑的。
清漪和元宇熙他们一房一房的开始搬,以免有疏漏的地方,清漪道:“大家搬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些,那些伯府的夫人们的嫁妆要不是我们的东西,暂且不动,搬出来单独的放着,这些东西怎么办随后再议,可是听清楚了?”
“是王妃,奴婢(奴才)听清楚了。”忙碌的奴婢们赶快答道。
元宇熙道:“还是宝贝想的周到,要不这些人因为这点东西,还指不定是怎么闹腾的呢,这样最好咱们的东西,和他们的东西划分开,最后要是有对不上的东西,咱们再说。”
清漪得意的笑道:“这些不要脸的见多了,虽然不需要讲理,但是这个问题上,一定要将他们堵得哑口无言,省着没事就出去编排咱们,闹得好像是我们仗势欺负她们一般,殊不知这些年都谁欺负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