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匆忙的一路小跑,准备用最快的速度能倒福熙院主持大局,万不能让她的女儿有任何的闪失,这孩子从小就是可怜的,这么多年没有享受到什么福分,这要是有个什么不好,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了。
而福熙院这边,于大夫还有王太医李太医还有徐太医已经陆陆续续的到了,这会子正在廊下和元宇熙寒暄,清漪则是回避一些。
元宇熙道:“今个劳烦各位太医和于大夫了,本王的姑姑今个在本王的院子用膳,从早上辰时就来了,到了晚上开始说是胃口不适,十分的疼痛,本王也不清楚这是何原因,还请各位大夫给瞧瞧,这么晚了惊动各位大夫,今个的诊金本王付三倍。”
三位太医立刻回礼道:“哪里是劳烦,是王爷看得上我们几个,今个肯定给王爷的姑姑都治好了才是,这诊金不给都成。”
还有一个于大夫这么多年进了那么多的大宅门,这会子竟然看见元宇熙对大夫这么尊重,心里也衍生了很多想法,都说平元王年纪轻轻,但是冰冷无比,此刻他没有看出来这个小王爷有多么的冰冷,倒是对自家的姑姑一家的病症很着急。
于大夫赶快跪在地上道:“承蒙王爷看中,敝人定会竭尽全力医治。”
接着水嬷嬷和纪嬷嬷带着小蝴蝶和小蜻蜓跟进去看着,有什么需要,水嬷嬷打开了房门,里面的奴婢们忙的团团转,屋子里面还有呛鼻子的吃食的味道。
太医一进去就皱眉头了,于大夫虽然不是太医,但是几个人是相熟的,平时也在一起切磋棋艺和医术,几个人对视一眼,看着屋子里面堆得山高的盘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最近京都经常有人讨论平元王府的格局,说是回来了一个早年过继给别人家的大姑奶奶,连续几天差点吃穷了王府几房,他们还不相信,这人再吃能吃多少,这天天锦衣玉食的,一个人的胃口能有多好?
今个看着堆积如山的盘子,几个人就相信了,这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个王府的新来的八房估计就是此类人了。
陈嬷嬷看见了纪嬷嬷带着几个男子进来首先发难道:“你个贱人纪嬷嬷,你们家主子害的我们姑奶奶一家都喊了救命了,你这会子进来不会是在继续下毒,干脆毒死我们的吧,我告诉你纪嬷嬷,今个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在害我们奶奶一下,门都没有!”
纪嬷嬷脸色不豫的道:“住口,休得在此胡言乱语,这王爷和王妃岂是你一个老刁奴可以编排的?真是不知所谓了!”
陈嬷嬷压根就不管这一套,嘴巴极快道:“谁编排你们王爷王妃了,我呸,什么王爷王妃,这王府上下都是老夫人做主,这王府中馈也是二夫人还有我们回来的大姑奶奶主持,王爷王妃算个屁!在王府就是个屁!”
纪嬷嬷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纪嬷嬷也是有意激怒陈嬷嬷的,陈嬷嬷这个老货最是禁不住刺激,左右这些个太医和大夫奔走于各大家族之间,让人家了解一下平元王府倒是没有什么不好,这不是四个大夫都皱着眉头呢吗?
陈嬷嬷的一番混话,让太医和于大夫立刻明白了原来平元王府果然是水深火热之地,当年王府的大房王爷和王妃相继去世,年幼的王府世子最后都被赶出了王府居住,这是京都的人都知道的。
当初是那样,现在还是如此,如今还更加的变本加厉了,不过是一个王府上不得台面的姑娘的老奴都是如此的嚣张,那么这王爷和王妃平时在府里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陈嬷嬷看着纪嬷嬷不出声,就嚷道:“告诉你们今个招来了大夫,要是查出了你们大房害人的证据,到时候你们大房的王位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和我们八房来争,哪里还和老夫人最喜欢的二房来争,我呸!给我等着。”
“住口,一个刁奴在本太医面前胡言乱语,自己掌嘴!”脾气最不好的王太医开口了,这个王太医就是脾气不好,但是医术和医德都是不错之人。
陈嬷嬷一看真是太医来了,还是曾经京都有名的几个太医,这下陈嬷嬷就放心多了,赶紧跪下给自己掌嘴,还一边说道:“求求几位太医主持公道,我们主子就是被这个大房给陷害了,求求几位太医了。”
王太医道:“住口,尔等还在此胡言乱语,再打,我们太医如何行事还要看你一个奴婢的脸色不成,滚一边掌嘴去。”
陈嬷嬷这会子可是害怕了,这太医在不济也是几品官员,要是收拾他还不是轻松的,这陈嬷嬷压根就忘了,这王府的王爷比太医大多了。
元媛在榻上听见了太医来了,还是曾经医术不错就是脾气不好的王太医,很多人家请都请不来的,眼里都是欣喜的道:“陈嬷嬷不得无礼,这大房就是有害人之心,但是这王太医可是个正直之人,万万不会包庇那两个小蹄子的,还不赶快请进来,啊……好痛。”
齐蓓蓓一听是娘亲熟悉的太医来了,就赶快惊呼道:“救命啊,胃口好痛啊,大房杀人啦……”
齐灿灿也是疼的要命,这会子听说太医来了,母亲还熟悉就嚷道:“好痛啊,救命啊,大房下毒啦……”
齐麒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