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昊轩见清漪终于动怒,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显笑意,他伸手捏住清漪的下巴,强硬的迫使她回,而后在众人屏息之时,笑道:“清漪,你生气的样子好美”
面色窘迫,清漪没好气的望着他,也不知心头的那份胆量从何而来,清漪竟在起头上时,丝毫不怕那大殿内满是酸醋气味的妃嫔,大胆的凝视着帝王暧昧的眼神,微怒道:“所以皇上才故意如此折腾清漪,要生气给皇上欣赏么?”
话音一落,众人愣住,但却随即传来冷孤云的朗声大笑,少许,只听冷孤云别有深意的望着清漪那张微红的娇艳脸颊,笑道:“昭容娘娘的确与众不同,不过刚才那几句含怒之言,倒是跟臣下的一个故人有几分相似”
清漪拧眉,转而望向那满眸深幽的冷孤云,心头突然一怔,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头被生生挖出一般,直觉有些毛骨悚然,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冷国主见笑了,本宫只是想劝慰皇上少饮些酒罢了,身为宫妃,自然是心疼皇上的身子”,说着,敛下睫,转望向一脸笑意的御昊轩,轻声道:“皇上,您看萧国主都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不如,今夜就到这儿吧”本章
冷孤云的一脸寒意,他的双眸顿时蹦出冷意,似乎是不相信清漪就是在宴会之时款款而来,面带娇羞的绝色佳人一般,他握紧双拳,强忍着腹中怒火,却依旧笑道:“臣下也同意昭容娘娘之言”
御昊轩望着清漪面容上的变化,似乎这大殿内只有她一人一般,少许,他带着执着金杯,递到清漪唇边,低声道:“清漪,喂朕”
清漪的眸光一闪,有些执拗的别过,但是御昊轩却握起她的手,强硬的要她端起那只金杯,随后将那樽酒一饮而尽。而后,竟突然搂住清漪的身子站起,在众人屏息凝视中,低沉道:“散宴”
散宴后,清漪搀扶着似醉非醉的帝王,踏进了“吣心宫”中,虽“金銮殿”与“吣心宫”的距离不远,且来回有龙辇相送,但是御昊轩的七尺之躯全然依靠清漪来支撑,另她甚是辛苦,尚且,无论是秦公公还是御前侍女或其萧童想上前帮忙,但是帝王却如不愿碰触他人一般,一一挥退
“吣心宫”大殿上,秦公公与萧童跟随其后,眼见着帝王摇摇晃晃,不得不再次上前,焦急道:“皇上,昭容身怀皇嗣,受不得如此疲累,还是奴才扶您吧”,然,御昊轩却只看着清漪,像是故意要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的身上,且笑着不住低唤“”清漪“
清漪吃力的搀扶着御昊轩的身子,轻拧娥黛,并不应声,而是继续往前走,但是帝王却偏要故意停滞脚步,似乎一定要清漪应声才走。
清漪无奈,转售望向帝王那双深幽的瞳眸,抿了抿唇,只能轻声应道:“皇上,臣妾在”,御昊轩一听清漪应声,低沉的笑出声,然后竟允准了秦公公的搀扶,大步向前走去,看那矫健的身形,竟丝毫不显醉意
萧童见帝王被秦公公搀扶离开,忙提裙上前一步,扶住清漪疲乏的身子,带着几分担忧的道:“小姐可是累了?”,刚才,她前往“金銮殿”想知晓宴会是否结束,但却不想竟看到帝王竟搂着较小的小姐,大步晃悠的踏出大殿,吓得她急忙上前搀扶,却不想竟被帝王毫不留情的推开,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清漪微微摇,却叹息了一声,道:“我还好,不过的确是有些累了”,说着,抬眸望向帝王走进“长生殿”,竟有些不想跟随,于是伸手揉揉额头,轻道:“送我回‘寒月宫’吧”今夜帝王饮醉,怕是不会让她踏实安寝,但是她的确是身心疲惫。
萧童愣了愣,像是不知晓该如何回答一般,少许,她拧起秀眉,略带为难的道:“小姐,这…怕是不成,皇上在数日之前已经下了令,为保小姐与皇嗣安全,小姐必须与皇上同住直到皇子平安诞生才可”,许是皇上已经怕了吧,倘若不曾出意外,三年前,皇上已经身为人父了
清漪的秀眉一动,神色有些无奈,而后也不再多说,便径自踏步上前,如同认命般的走向“长生殿”中
萧童小步跟随其后,眸光悠悠的凝视着清漪的背影,心头,顿时有种难以说出的感受。似乎,小姐已经在一****改变,如今,进已不再唯唯诺诺,已有了曾经的几分风采,只是…萧童敛下睫,不由得担心,这,是福,还是祸
刚踏入“长生殿”,就闻到一阵来袭,清漪不禁捏着丝帕掩鼻,而后抬眼望着已经躺在床榻上的帝王,不由得轻叹一声,款步走向大殿,望着忙碌得为帝王宽衣理被的秦公公,轻道:“皇上安寝了?”
“清漪为何不问朕呢?”秦公公抬,但还不及回答,却闻睡在床榻上,闭着双眸的御昊轩低沉道,而后只见他缓缓睁开双眸,却不看清漪,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在等清漪的回答一般
清漪望着御昊轩的神色,却无法猜及他心中所想,于是乖巧的走上前,轻拂了一下长裘锦袍,坐在床沿上,望着帝王的神色,清浅一笑,柔声道:“臣妾本以为皇上已经就寝了”
“清漪以为朕一个人可以入睡么?”
微怔,清漪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