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柳莎并没有主动给几分神似秋山澪的女仆做介绍的样子,加上惠里莎在真理已经看惯了不认识的同志了,所以和此人认识一下的思考模式就顺便飘忽走了。
哪怕对日常的影响不大,但毫无疑问的,惠里莎始终不是善于交朋友甚至不是善于沟通的人。
因此,对应该可以相互自我介绍一下多认识一些同行的机会,惠里莎就这么直接无视了。
惠里莎再次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挪开,看向外景方向,说着:“叶柳莎同志,你对明天的比赛有什么头绪吗?”
叶柳莎很爽气地把手一摊,说:“完全——不知道。”
“唉,你也没好好收集情报啊。明天或许会很麻烦吗?”惠里莎叹了口气。
“呵呵,这可不像是惠里莎同志啊。”叶柳莎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对战车竞技头痛什么的。”
“上次对大学队的情报不足造成的麻烦还不够吗?”惠里莎陈述道。
“比起这样谨慎的你,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在战车竞技中自信而悠闲地将其他战车都屠戮一空的你啊,惠里莎同志。”叶丽莎凑到惠里莎侧后,继续呵呵笑。
“养成职业病啦,把我变成这样到底怪谁呢?”惠里莎斜眼看着凑得很近的叶柳莎,心想是准备揩油吗,这种事情的发生频率并不低。
惠里莎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往叶柳莎那里挪了一下,虽然现在没什么气氛,不过惠里莎对此也是时刻做好心理准备和生理准备的。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让惠里莎感到有些可惜。
“这样的你,会战败哟。要赌吗?”叶柳莎小声说。
“莫非这才是你今天最想说的,进入话题可真慢,可是要打败我的话——就凭你和那个女仆吗?还是说已经联络好了准备几十个打我一个啊?”惠里莎挑衅道。
没想到叶柳莎会说这个,于是惠里莎有点不干了。
“不,让我输其实很简单啊,莫非是用政治或经济手段逼我屈服放弃比赛吗?确实这样是最有效的呢…………”惠里莎被似乎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便若有所思地托起下巴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脑补。
“惠里莎同志——风声鹤唳地怀疑周围的一切会死得早的哟。”叶柳莎用棒读语气说。
“很遗憾被坑了几次的我不打算过于轻敌,安心吧,看见南墙我不会不刹车的。”惠里莎淡淡道,转而变成了没好气,“于是要赌什么啊?钱的话我输不起,身体在你面前也是免费的,真没什么可以做筹码的呢。”
叶柳莎见惠里莎完全没有回头看她的样子,不悦地眯了一下眼,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打了一个“上吧”的手势。
然后,那个女仆从惠里莎身后将惠里莎锁住了。
“呜,这标准规范的动作……专业的?”惠里莎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锁死自己的女仆,这个人——面无表情呢。
要开打吗?
怎么可能,又不是不死不休的对头。
“只要不够到底线,她会服从我任何命令的,顺便说一下,她和我晚上的关系其实跟惠里莎同志也差不多,要是我赢了就来一次3P如何?”叶柳莎故意歪起头点着下巴笑道。
惠里莎:“那……我赢了呢?”
叶柳莎:“下次我在你面前当M好了。”
惠里莎:“我又不是S,你当M有TM鬼意义啊?”连粗口都出来了,当然是很小声的,这里只不过是旅馆二楼走廊阳台而已,被同志和其他人听见太影响风评了。
惠里莎只能苦恼自己为什么会摊上这么色这么魔性还超级有钱有权惹不起的舍友。
“反正明天赢的肯定不是惠里莎同志,你们两个就先好好交流交流吧。”叶柳莎说完,就转身挥着手扬长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没错!就是消失在黑暗中——这层楼的走廊点灯貌似是坏的,只是还有走廊尽头的少许灯光至少走路不碍事,然而从夜色下的阳台向内看就是漆黑一片。
女仆将惠里莎拽到阳台的角落,错开门口以至于经过的人无法看见两人,她用自己的身体把惠里莎头朝墙壁地按在墙上,舌头开始在惠里莎的脖颈到耳垂的位置来回游动,双手也从锁技中解除,伸进了惠里莎的衣服和裙子。
“骗人的吧,这么直接?明明是没见过几次的人…………”惠里莎感到不可思议,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吗?
惠里莎又暗想,是不是该问一下名字比较好呢?虽然身体已经有些条件反射地配合起女仆的节奏了,可要是和自己不认识的人做,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为什么,为什么…………”却是女仆一只手从惠里莎裙下退了出去,口中的喃喃声有点开始加大了。
“喂,这样下去会被别人听见……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惠里莎刚要压低声音提醒一下,用余光看向身后之时,只能几乎是低吼了起来,她看见了——
女仆那只手举起来了,似乎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不,泛着寒光的正体是凶器,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