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莎在心中叹了口气,看着薄荷露,继续说:“但是,这次谢谢了哟,优花里。有一天被整天担心的人担心了呢。”
“哈哈,明明那时候我还请蜜饯果当车长的,谁知道却拒绝了呢?这下后悔了?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让出位置了啊。”薄荷露笑着捅了捅惠里莎。
“啊,那个……我先进车里看看啰,去试一试车况。”惠里莎干笑着爬进了驾驶室的舱门。
薄荷露只当做是逃避尴尬,便没再说什么,继续和优花里聊天。
正好菠萝蜜也在炮塔中摆弄炮弹,见到下方惠里莎进来,便朝她打招呼。
“你在做什么呢?”惠里莎问。
菠萝蜜:“在看看怎么摆炮弹可以更容易填装。虽然战争禁止不按规矩摆炮弹,但战车道没关系吧?”
“这个时间再来研究没用的哟,菠萝蜜,紧张吗?”惠里莎对看似紧张的菠萝蜜没太在意,而是转身看似随意地靠到菠萝蜜视线的视角,准备掏出手机。
“肯定紧张啊。你看——”却是菠萝蜜忽然从炮塔上爬了下来,用手抱了一下惠里莎的脖颈。
“咿呀~~菠萝蜜你确定不是把手放在了冰上吗?!”
“哈哈,基本上是这样吧。昨晚和男友玩儿得有些累,求治愈一下?”
“为什么是我?我看起来很治愈,吗?”惠里莎无语中。
“因为蜜饯果看起来不会拒绝。”
惠里莎无奈地看着似乎准备不优雅地打闹的菠萝蜜,暗道大概暂时发不成信息了,尽管她觉得这不是个并非大不了的事情,但自己看不起,说不定别人看得起呢?
同时,惠里莎进来还有一个原因——
一台喀真理学园的车辆——还是无论是当年的苏联还是现在的真理都非常骄傲的斯大林坦克(IS-3),偏偏将长长的22炮管昂起来,与距离出口最近的超级丘吉尔(A43黑太子)高抬的QF7磅炮正对着,开到了圣葛罗莉安娜战车驻地附近。
看来这段时间有外交关系的学校都通过关系拿到了崭新的坦克,攀比心也上来了,只要不是作为隐藏杀手锏的战车,都可以用各种方式显摆一下。
看似只有一个人的两人从IS-3坦克上下来。
诺娜的体型在同龄人中是非常巨大的,可以去当模特的身材。喀秋莎和别人扎堆站在一起还好点,矮了两个头让她显得很突出;和诺娜独处,还以为此人不存在呢。
“啊啦,有贵客迎门了。”一如既往很夸张地在茶桌后面摆了个十分夸张的大屏风的大吉岭看着来者,端着红茶优雅地说道。
“大吉岭,本小姐之前还有点担心这场比赛会不会让我们真理的同志们懈怠,但看来这将会是一场我们双方都能全力以赴的比赛啊。”同样一如既往骑在诺娜肩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大吉岭的喀秋莎,以高压力的语气说道。
出于情报工作相当得力,喀秋莎是知道圣葛罗莉安娜的王牌战车不仅仅有A22丘吉尔皇家工兵坦克,还有足以划分为和真理的KV-5同级的超重型坦克的土龟了。
“人们都说,一切全看时运。”大吉岭道。
要是惠里莎在,那惠里莎肯定会有点惊奇,这次喀秋莎完全没有开启嘲讽拉仇恨的模式,喀秋莎和大吉岭之后的对话也是相当的外交标准,简直就是斯大林和丘吉尔的会晤。
确实大吉岭这个对手喀秋莎就算嘲讽也没有用,既不能让人轻敌或失去理智,也没有激励的必要。
如此礼貌VS优雅的对话,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相互感受到了“强者”的气质而“惺惺相惜”夹杂在其中了。
时间过得很快。比赛时间一到,大吉岭就带着橙黄白毫,喀秋莎则继续骑着诺娜,在裁判组的通知和主持下到了指定地点行了必要的礼仪后,比赛开始。
“你们两个,刚才的‘车震’动静还真不小啊,这不优雅。”一台克伦威尔坦克内,薄荷露以无语的语气说道。..
“这可是半决赛哦,人家紧张就想跟蜜饯果玩玩儿嘛。再说,薄荷露连‘车震’都说出来了,也不是不优雅吗?”菠萝蜜调笑道,“感觉蜜饯果也不讨厌的样子。”
“那个……蜜饯果,”优花里用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惠里莎说,“我知道蜜饯果的性格,但该拒绝的事情也得有勇气拒绝才行啊。”
“不,那是……不,甘洋菊,我们只是玩儿了点‘舒缓’心情可物理层面上震动幅度有点大的游戏啊,其实没发生什么不优雅的事情啊。真的,我说的是真的。”脸色有点微红的惠里莎尴尬地挠着脸,缓缓开口道。
“可是,刚才战车的震动真的太厉害了啊,在外面都看得很厉害呢。”薄荷露道。
“我的大小姐啊,你觉得人做的动作能让近30t的战车摇晃起来吗?我只是应菠萝蜜的兴趣需求试着玩儿了一下蔷薇果大人的‘原地多动症’车技啊。”惠里莎某看过糟糕小说的大小姐哭笑不得。
“……切(分贝)。”
惠里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