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了,他们等了这么多年,经不起任何意外了。
吴叔叔急匆匆地走了,走前抚了抚早早的头,“如果这次能找到那个证人,也是你妈妈在天有灵……”
吴叔叔走了,涛哥也揉揉早早的脑袋,带她出门,“给你去买五妹的糖水。”五妹的糖水店是忠义坊长大的孩子从小喝到大的东西,虽然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可忠义坊的老老小小还是都叫她五妹。
早早从小就爱喝五妹的糖水,每次有不高兴的事了,涛哥就会带她去喝一碗,甜甜暖暖的糖水下肚,她就不绷着小脸自己憋着了,会把心里话告诉涛哥。
早早今天不是难过,可喝了糖水心里却是舒服了很多,涛哥还要带她去空地那边玩一会儿,她却要回去了,“小哈自己在家,无聊了它会把家拆了。”
拆家就算了,它还会站在阳台上伸长脖子学狼叫,本楼的邻居们都吓得以为谁家养了一只狼,上回对楼的一位老奶奶还被它吓得坐在阳台上腿软得起不来。
涛哥现在对跟沈澈有关的东西都有一种微妙的不可说的排斥,像是自己家小心呵护着浇水培土好容易长出来的小白菜苗,嫩生生的还没长大呢,就要被那个欢脱着扑腾过来的猪给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