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都是灾魇变来的？”soulky率先打破沉默。
“只有凡民才对，”hyrlmis缓缓道，“我猜，平衡者，和灾魇所化的凡民没有联系，毕竟凡民记忆里大部分只有空白，而平衡者却要有对世界的认知和维持平衡的使命，这就算是认知植入吧。”
“都只是系统的安排。”我感到自己的指甲正掐进攥紧的拳头里。
“有什么东西何尝不是呢？你，我，爱的或是恨的一切，我们所熟知世界的一切，都只是别人一手安排好的我们甚至还不知道那是谁，更不知道那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
我们都只是可悲的试验品，系统的循环品，又能奈何。
面对浩浩然的无边世界，或许鲜有人会这样考虑问题，他们为了活命而不懈的奋战，还不如操作系统者微小的一个设置变动。
“火祭。”
地狱天使眸子里没有往日的疯狂，只有淡淡一抹哀伤。
的确，这或许是跳出循环的唯一途径。
可这里的人能有哪个会突破世俗的观念。
生存，是我们生来具备的欲望。
可悲，连我自己也鼓不起求死的决心。
“那要先死。”soulky郁闷地把书扔回桌上。
喏，尘世之人的典范。
“你总得死。”
“绝不是任你那鬼火祭掉我。”他倔强地走向塔台边缘，“永远不！我还更宁愿这样”
“那会留下尸”hyrlmis耐心地随soulky俯瞰下方，“我的天，当我没说”
“博士，不，他那该死的见鬼的尸体不见了！”soulky嘶声道，仿佛被蛇咬了似的猛抽回身来。
博士没死？待我冲到塔台边，便马上否决了这种荒诞的想法，下方的视野清晰可见。
空无一物。
“可能只是障眼法。”hyrlmis抬手甩下一块碎片。
小光点折射着残阳的日光，愈缩愈小，落地的碎裂声无从耳闻，但它的确倏地消散了。
“别。”hyrlmis拉住还欲下塔探个究竟的soulky，“下面有什么东西。”
“别来烦我，”soulky挣开她的手，“我受够你所谓的忠告和这破系统糊弄人的把戏。”
一道银光一晃，他猛地甩上木门。
“白痴，让他下去送死好了。”
“他带走了火盒。”那是那个死亡小盒子的反光。
“什么？”
“喷火的那个盒子，”我无心再多说，跟着soulky步伐拾梯而下。
“两个白痴。”地狱天使在身后怒道，木门打开又关上，轻巧的脚步紧随而至。
一步三阶，我几乎是从塔楼上盘旋滑落。
“你你敢过来”
来不及了。我屏住呼吸。
惨叫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