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夫人。” 谢彤的身影一出现,眼尖的白堂便看到了。几个人整了整衣着,依次向其行了大礼。 “好好,大家快快请起。”谢彤被他们弄得很不好意思,赶紧还礼。 “夫人,你好美啊!”白彬仗着自己小孩子的形象,不顾白书要吃人的眼神,硬是蹭到谢彤身边。 “你也很帅啊!”谢彤呵呵笑着,“这就是那个小鬼?” “嗯,就是那个不学好的小鬼。”白书瞪着那个拉着自己老婆胳膊不下来的小色鬼,指尖一道紫光弹出。 “哎呦!”白彬大叫着跳离谢彤,一边甩手一边左闪右跳地躲着那道紫光,“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仰望夫人的风采了!啊!啊!” “臭小子,活该!夫人你也敢下手!”刚进来的白堂,却拍着手在那叫好。 那天公子让他和明北一起去打探情况,因为明北的功力比他高出不少,所以他俩根本没法统一步调。于是,明北先走一步,他坠在后面慢慢走。等他赶过去时,却发现明北已经摸清了情况被白书派去做其他的事了。他又盯了一天,看到赵钱一直跟在事主身边,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后,便也返了回来。 今早进门的时候,白彬正蹲在院里,手上拿着个小本子,向公子房间看一眼,就在小本子上画一笔,非常认真的样子。他心里有点好奇,白彬不爱学习,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怎么这一大早的这么用功?难道公子教了他什么新鲜的玩笑?他想了想就没出声,轻手轻脚的飘过去,偷偷在后面探出头去看他手里的小本。这一看不要紧,上面居然是个大美人。这身段,这肤质,啧啧啧!真让人眼馋!这小子几时水平这么高了,这画画的真不错,可以收藏了。 于是,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他拍了拍白彬的头,让他把画多一份给他,可白彬却一反常态,死活不肯给。他问白彬是不是想自己偷着乐,他摇头。问他为啥,他又不说话。受不了他的墨迹,百堂抬起拳头示意要揍他,白彬才憋着嘴递了过来。他高兴地拿着画回到房间,刚想仔细看看,月卿和孙李就过来了。看他捧着个东西便问他是啥,他心情正好就分享给了他们。结果,他就被他俩联手臭揍了一顿!然后他才知道,白彬画的居然是夫人! 这会看着白彬被公子的锁魂束追得满屋子跑,他心里别提多解气了。那个混蛋,居然不告诉他夫人的事,活该他挨揍。 “好了好了,别闹了。” 孙李看白彬把屋子搞得乱七八糟的越发不成样子,很是头疼。他看白书没往这瞅,就知道白书的意思了。他大跨了一步,揪住还在上蹿下跳的白堂,一把把他按坐在了靠墙的椅子上。压着他的同时示意他安静,又转头看着白书到:“公子,先饶了他吧。若再有下次,数罪并罚。” “好。”白书气也出了,倒也不想真束住白彬的魂,正好孙李开口,他便借势而下。“回来再找你算账。狐狸,那边怎么样了?” “明南那边还没消息过来,明东担心他,昨晚也赶过去了。”月卿摇摇头。 “柳玉提前回来,那老赵一个在那呢?”柳玉回来后白书还没仔细问过她,就被今早的事给岔过去了。“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委托人是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老赵。”孙李很头疼地说,“他把柳玉打发回来,说是要搬救兵的。” “搬救兵?他碰上硬点子了?”白书一愣“正主这么快就出现了?” “呃,正主还没出现。”孙李像牙疼似得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难道他真得忍不住把委托人给揍了?!”白书吓出一身毛汗,冥体打伤活人,这很麻烦。 “没有,他没打人。”及时赶来的柳玉接过了话头,“我们到了之后,就按公子的吩咐给那女人做了保镖。我贴身护着她,赵叔在外面监护。” 听到他没打人,白书才安下心来。“那这不挺好的吗?他叫你回来搬救兵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太能折腾了!别说赵叔,就是我都快疯了!”柳玉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个人,一手无奈地扶额,一手开始数着她的奇葩事。“她有洁癖,每天要洗无数次手。我们一进一出都要换衣服换鞋子,家里光毛巾拖鞋就有一堆。那天我们刚到,她非说我们长途跋涉身上太多细菌,逼着我俩去洗澡。赵叔当时就有些忍不住,想到公子走前的嘱咐,只好生生地压制住了。可我们洗完出来,她却说没洗干净!” “那,后来呢?”看难得生气的柳玉都被气成这样,白彬赶紧端了杯水送到她面前,“赵叔就这样发飙了?” “没有,赵叔一直记着公子的嘱咐呢。”柳玉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水,“她说不干净,我们便再洗,直到她认为干净了为止。后来她说不习惯我总在她身边晃,我就隐了身藏着,可她又说藏着没法及时知道她的情况,要我按她要求的时间来藏或出,我也应了。我俩都忍了又忍,哪怕她再多的要求我们都不跟她争。可是,昨天的事真得没法再忍了!” “她搞了什么幺蛾子?”谢彤越听越气,恨不得直接杀过去问问她凭啥这么折腾人。 “她说天天看到的都是我,一成不变的样子她看烦了,让赵叔跟我换换!”柳玉说到这实在忍不住了。“赵叔当时就傻了,嚷着这不是要命嘛,我不要我不要的,就疯了!” 啥?让老赵做那女人的贴身保镖?然后老赵就吓疯了?!我去! “哈哈哈哈!” “那女人长得很难看吗?”白堂一边笑得抹眼泪一边问“看来老赵也怕这母夜叉呢。” “什么母夜叉!”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