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看出什么了吗?”她问。
君明远脸上的笑容一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顾雪宜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她就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至于君书剑,暂时还看不出来,但就凭他婚内出轨,还亲手将那块夺命玉坠送到我母亲手里,就是帮凶。”
对于君书剑,君明远已经彻底地没了感情,连爸都不愿意叫了。
杨梅沉思了一下,很赞同他的分析,她也是这么想的。“不急,咱们慢慢查,迟早有一天能找出真凶,为婆婆报仇!”
本来沉闷的心情因这声“婆婆”瞬间开朗了起来,君明远嘴角微微上扬,连车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都是那么可爱。
半下午的时候,车子进了沈公府。
木山月正在为沈老将军施针,细长的针扎满了他半个脑袋,看起来特别得慌。
“疼吗?”杨梅纠结地问。
沈老将军头不能动,嘴巴却没闲着,“不疼,放心啊小梅,外公好着呢。”
木山月将最后一根针扎了进去,这才抬眼望向杨梅。
她刚从外面进来,穿着略显臃肿的粉色中长款羽绒服,戴着米色针织帽,黑如瀑布的秀发上还沾着几片雪花,衬得脸愈发白,唇愈发红。
木山月抬手动作温柔地替她拂去那碍眼的雪花,脸上的表情却臭臭的,“在你心里,我的医术就这么差?”扎个针还会让病人觉得疼?
“不是不是,你的医术天下第一!”杨梅连连摆手,嘿嘿笑着拍马屁。
从知道木山月是她前世的哥哥以后,她说话也就没了顾忌,真心地把他当成了亲人。
可有人并不这么想。
“喂,臭小子,治病归治病,别趁机对我外孙媳妇动手动脚的啊!”不能动的沈老将军依然中气十足,脸色比木山月还臭。
木山月只是杨梅学校的教授,两人非亲非故的,干什么这么亲密?
越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