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阵眼是为了蒙混天罚,”说到这里衡官抬眼直视蒋帆,一种把他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的表情,“他想蒙混的神君全都在围观这个事,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我觉得……”蒋帆结舌,虽然立场不同,但不知为何,突然生出很多的“怜悯”感觉来。
“关于为人时期的记忆我都没有了,所以先重新活几次,活明白了再说。”衡官又将眼光飘向浮空的镜子,“许多的心病,终需心药医。”
蒋帆:“……”这么说是不是他娶媳妇有望?
“我决定了!”衡官一拍桌子,“以后不回空间,我就在外面,烦死也坚持!”
蒋帆疯狂点头:好呀好呀!
“你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能力,我不管,但我对外界不用超越凡人的能力,”衡官重新手掌撑半边脸,“这样就可以不是太无聊。”
“……”这种感觉就像想抓东西有手不用,非要用脚,应该会非常不习惯吧?
蒋帆看着一扫深沉、显得十分活泼的衡官,隐约有一种无力之感透出来。
对于惯于掌控一切的人来说,最讨厌的莫过于失控,然而最沉迷的,也莫过于失控。
如同毒药一样,明知发作时透心彻骨,却贪恋迷醉时那一瞬终尽一生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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