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一棵草,然后呢?”衡官没什么诚意的问,吃得头都不抬。
“……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被放弃的亲骨肉,难道还不够可怜?师父不也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做港湾?”
“十岁的孩子,她就是神童,再怎么懂事,她不会了解那么多内情,所以她在孤儿院,她亲爸或者亲妈肯定偷看过她,那她一定也不会是个缺衣少食的。”
衡官擦擦嘴,抬眼看这比当事人还义愤的徒弟,“那么她在不平什么呢?不平原本属于她的锦衣玉食和丰厚的遗产飞了?这就心存怨恨,那这个小姑娘确实会有很大可能颠覆家族。”
“你帮她了吧?”罗小草插话问道。
桌上几乎不剩什么了,罗小草幽怨的看了师父一眼,转回脸看着刘章诗,“她大概会因为这个而有向家族报仇的计划,瞧,这样看来算命的说的挺准的。
“这就是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矛盾,俄狄浦斯王,谁说那一场占卜不是他命运的一部分呢。不过算命先生怎么可能算到会出现一个你来帮她的呢?算不到咱们头上才对。”
最后一句,罗小草几乎贴在脸上的对衡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