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丰听完心中一叹,早就对昆仑进行过预想,一昆仑的作风,只能风靡一时,若是被别人瞅准机会,定不会轻易放过,果然被群殴了,也不得不感叹劫气的厉害,强如昆仑掌门,都被影响的性格异常,自己若不是有重宝镇压灵台,也好好不到哪去。
至于乾坤道人,在他没来时已经决定拉进自己的浑天之中了,思索着安排个什么位置合适,刚制定出不能随便任命,浑天之中的位置都是自己产生,下一刻就来了个乾坤道人,让他郁闷的同时,也感叹自己确实占据了天地大势,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只蛤蟆虽然已经没有了丝毫修为,但血脉之中散发着月华隐约的将身体衬托的极为不凡,就是一只蛤蟆,也是一只不平凡的蛤蟆,王元丰接过蛤蟆,只见蛤蟆呱呱的叫着,通过元神的辨识,隐约的听到他在心忧乌鸦道人。
王元丰感叹这两人感情深厚,接着说道:“你不必心忧,乌鸦道友身具金乌血脉,我浑天之中缺少一个太阳真君,与他命格相符,现在正在浑天重宝中养伤,只要几年之后,或者更快,就能归为,此刻性命无忧,你不必担心。”
蛤蟆听到此言,神情放松了下来,对着王元丰扣头,好似很满意,气息也越来越弱,王元丰一看不好,这可是太阴真君的好苗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敢紧说道:“我浑天之中还缺个太阴真君,刚好你也具备太阴月华之力,你可愿意。”
本来觉得事情已经完结,心中再也没有执念的金蟾道人已经没有了遗憾,意志就有所松懈,想到自己修炼千年一朝成空,没有心气在活下去,气息就慢慢的衰弱,等一股生气消散,也就死了。
但此时闻言,眼神之中显出一丝光彩,露出渴望的神色,身体却没有力气动弹了,王元丰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说着打开浑天仪的限制,一道接引之光迫不及待的飞出,照在金蟾身上,金蟾精神一震,精力都恢复了好多,顿时有了力气,在半空中对着王元丰使劲的叩拜,气息也有了一些恢复,眨眼就被接引之光接引至浑天仪,外界没有了丝毫气息。
浑天仪中太阴之位,形成一轮小月亮,意志蟾蜍在其中吞吐太阴之气,而太阳之位的金乌也好像感应到了,精神一阵,发出阵阵喜悦,太阳之火大做,两者之间互相推进,有了某种联系,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事情,但对于浑天之中的震动可是不小,天更高,地更阔,连带的天地元气也条理分明,慢慢的有了归属,修为高的几人甚至感应到了,整个天地仿佛都产生了喜悦,地脉之气散发,形成一朵朵花瓣,南域之中的生灵思维好像清晰了一些,身体毛孔全开,感觉到满心欢喜。
就连王元丰,都感觉修为有些许增长,元神越加的活泼,比之以往,所凝聚的道理也越加明显,有一种随时都化成一道的迹象,但任然不是地仙,好似从没有感应到这个境界,但此时,心头有了明悟。
自己修的不是这条路,也许,将这种道理凝聚下去,说不定是一条道路,王元丰如是想到。
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如既往的维持丹火,不停的加入材料,又将劫气引入其中,让王元青自己炼化。
一旁的乾坤道人看的分明,忽然觉得王元丰的动作流畅无比,有暗含某种道理,散发出的道韵,让他沉迷其中,犹如大道一般,供自己观摩,元神之中结合以往的修行,略有感悟,觉得自己离地仙又进了一步。
“乾坤道友感觉我浑天如何?”
王元丰看到乾坤醒来,随意的问了一句,乾坤闻言,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丹炉上挪开,想了一下,说道:“在下虽然是散修,但最擅长的是环宇之内的消息分辨,自听闻浑天,就已经是庞然大物,各种修行之道神奇无比,并且很是神秘,又与次方天地不同,看似在眼前,但要接触,就距离遥远。”
乾坤道人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分析了出来,他以前想接触浑天,但没丝毫办法,但此时又觉得很近。
王元丰点点头,乾坤道人的感觉,也是自己预想的结果,浑天仪自有其运转规则,效法天地而独立于混沌,看似普度众生,其实是自我之道,可包容万道,有排斥一些道理,一切都是缘法感应,不以人为意志而改变。
所以会跟人看得见,但又看不见,很朦胧的感觉,很符合道的性质,此些道理也是他在神尊分身被困在地膜之中,并暗算太玄道人,与天地意志分道扬镳之后,才感悟到的,道理不明之前,他可不明白这个道理。
王元丰点点头,接着对太玄道人说道:“此次昆仑吃亏,但暂时无力进行报复,你也不必担心,但此时盛京之内情况复杂,劫难之气混乱,待会这里可能有大劫发生,若是你不担心的话,可留在此地。”
乾坤道人本就是想投靠,听到可以留下,也没想什么危险,觉得值得一搏,就说到:“愿意愿意,在下虽然不能主持战局,但也能增添一点助力,还望神尊成全。”
王元丰点了点头,也只道乾坤道人投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利大于弊,在说此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