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两人看着上首坐着的那个穿蟒袍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鄙视,这青年正是大梁王朝监国太子。
皇帝前脚派出武安侯去南洲平定叛乱,后面又觉得不放心,随后就一纸圣令,将太子派往南洲,可以监军,可以收拢南洲朝廷残余势力,务必不能让南洲有失,到时候可随机应变。
武安侯大军开拔,雷厉风行,接到命令以最快的速度从水路出发一路群妖避易,短短几天,就以达到南洲,并以最快的速度制定战略,兵分两路,攻城拔寨,到达三地交接之地,洲府前会师。
而太子接到密令,带领高手,也从水路出发,但前路河道两岸见到武安侯大军,纷纷逃离,不知去向,所以太子一路所见,不见丝毫乱相,就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的到达南洲地界。
因为一路妖魔甚少,就汇报皇帝天下太平,朝中各地奏章都属虚报,而因此朝堂内形成一股互相猜忌的风气,又加上皇帝信任国师慈航普度,政策有所变动,政治斗争让牵连者甚多。
而太子刚到洞庭湖,这时金龙控制了洞庭湖,又有龟丞相辅助,所以做起来轻车熟路,首先掌握武力,然后给洞庭湖下属各地传达恢复秩序,收拢流民,恢复生产的命令。
虾兵蟹将虽然法力低微,但也是修道生灵,做起事来就是快,没几个时辰就将整个洞庭湖水脉所有地方,都已经通知到位,而且大张旗鼓,即使那些生有异心的人也不好反着来,只能将其他的心思压下来。
所以太子到了洞庭湖的时候,那种大雾弥漫早已消失不见,而各地一片热火朝天的在改建着,以为南洲之地也是太平,想到洲府之地,如果他用这一纸圣令将南洲接管,那整个南洲都为他的囊中之物。
但一打听,只知洞庭湖水府,而不知朝廷为何物。
太子这才急了,又消息闭塞,不知怎么的来到洲府之地,刚好有些朝廷隐藏的势力和几个妖类所联合的势力占据了洲府。
来洲府之地以后,不知怎么做到了主位之上。
下面两位青年,眼神视了一下,互相用神识交流着。
从这两个青年的外形看,一个一身月白色光亮的衣服,脸长如马,头长白玉一样的独角,腰间挂着一个马蹄子一样的法宝。
另一个跟这马脸青年又三分相似,虽然形似马脸,但头长一对鹿角,身穿白袍但看起来无比耀眼。
太子几次看这鹿角青年都被刺的眼睛都睁不开。
这时鹿角青年对独角青年传音道:“大哥,这二货怎么做那位置上了,还对咱们兄弟呼来喝去的,要不我把他拉出去宰了。”
“二弟,别胡来,这是三窟道人答应的,说让朝廷抗在前面,咋们在后面摇旗呐喊就行,如果他能拿下南洲,我们就取而代之,如果不行,我们就跑。”独角青年也传音对双角青年说道。
“哦,原来是三窟道人说的啊。”双角青年马脸一下垮了下来,三窟道人是他俩恩人,三窟道人说的他们虽然有点情绪,但一般不会反对。
“三窟道人就是太胆小了,要我说直接杀了了事,就是失败了以咋们的速度,要是失败了,逃跑起来水能抓的住咋们。”双角青年传音说道。..
“哼!”独角青年对鹿角青年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二弟,可别忘了咋们是谁捡回来养大的,并传授我们修行之道,三窟道人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父亲,但比亲生的也做不到这么好,你在这样说哪怕你是我弟弟,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鹿角青年很委屈的说道:“我又没怎么,骂我干嘛,我也知道他对我们好,但为啥不让我们叫他父亲或者师父,而是三窟道人?”
“唉!”独角青年叹了口气,说道:“他的事我们就别问了,虽然他不让我们离他太近,但也是有原因的,这心结以后遇到了,在说吧。”
“唉!”鹿角青年也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在鹿群中,长得像马,被当成异类,赶了出来,而大哥你在独角兽群中长得像马,也被赶了出来,如不是大哥我早就死了,如不是三窟道人,我们谁知道是死是活,这次我们的侧算真的准确吗?”
独角青年也想到,看了两人这幅尊容,也知道父亲是马,但内心非常排斥,不敢承认罢了。
听到鹿叫二弟问他他们的测算,两人一个擅长月光,一个擅长阳光,两人在三窟道人的帮助下,发明了一套合击之法,但后来两人加工后,阴阳互推进行运算,竟然能测算过去未来,还能测算缘分。
两人最关心的就是三窟道人,所以测算三窟道人的一切,最后也知道有心结,侧出此地在这个时刻,三窟道人会有一个成道的机缘,所以两人一合计,就将三窟道人给忽悠了过来。
听到弟弟问,独角青年虽然是当大哥的,但也心里没底,心中有些犹豫,看鹿角青年很担心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就信誓旦旦的传音说道:“放心吧,没事,我们要相信自己的推算方法,绝对没问题,你就等着看吧!”
鹿角青年看他一副很肯定的样子,有点不确定的心也安静了下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