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热武器面前,没有任何的民众能够徒手反抗,而没有枪械的中国百姓唯一能够拿来抵抗政府军的也就只有菜刀、水果刀、厨具、钢管、剪刀、生活用品等最为简陋的器具,当然也有一些老道的民众在政府士兵突入家中时拿起了装着酒液的空酒瓶,用棉绒、毛巾或者纸片塞在瓶口点燃,再将燃烧的酒瓶当做简陋的*投向持枪荷弹闯入自己家门的武装部队。在死亡面前,民众的反抗虽然激烈,但是毕竟面对突如其来的屠杀,手无寸铁又没有经受过训练的民众不可能短期内组织起大规模的反抗组织,而且在训练有素的特种兵面前,民众的反抗极其单薄无力,而特种兵至少也有十五人为一个小单位行动,就算偶尔有民众用*或者其他防御性物品弄伤一两名特种兵,但是对于整个战线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翻转的效果。 当一支武装到牙齿的五十人小分队进入一个社区时,几乎如同狼入羊群,完全是无敌的,在扫荡的机枪面前,就算前方是一千个局面组成的大规模人群,也可以轻易突入,就像一把火钳轻轻松松插入一块奶酪之中。 民众永远都是乌合之众,当一辆装甲车出现在聚集的人堆前时,民众第一件做的事永远不会是有组织地包围装甲车集中力量进行反抗,而是拉着子女亲戚四散奔逃,这就给了军方最充裕的屠杀时间。军方的屠杀一般非常简单,用震荡弹和*让群众失去反抗能力,然后投掷毒气弹让群众陷入昏迷,生命垂危,之后戴着防毒面具的特种兵们则利用红外线探测仪追踪那些逃跑的个体民众并且用机枪扫视或者直接投掷*将目标炸成肉末。 由于屠杀之前中央早已有严格的战略部署,所有的士兵的单位作战时间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每间隔一个小时士兵就会回到装甲车内补充体力,并且前去补给中心补充弹药以准备持续作战。 对于政府军的暴行,民众也并非没有较为反抗的方式,在车流众多的北京,想要对政府军的装甲车和主战坦克进行阻拦,最有效直接的方式就是用民车拦在要道口处,以大量的民车造成街道堵塞,以此来阻挡人肉没有任何拦截希望的恐怖装甲车队和坦克部队。 作为中国有车族最多的城市之一,北京拥有私人座驾的民众数量也是非常惊人,在最初的主战坦克推进之后,四散奔逃的民众中终究还是有个别的民众率先利用铲车、推土车、吊车、装载机、客车、中小巴士、重型运输车和军队的坦克部队周旋起来,庞大的钢铁车体硬生生地冲着滚滚而来的坦克碰撞而去,三四辆重型运输车就能够有效地围住一辆坦克,就算下场是被坦克滑膛炮射出的*炸成粉碎,但是剩下的车体零件和残骸也足以阻挡坦克部队的前行为后方逃跑的民众争取时间。 如今的民众毕竟不是上个世纪。上个世纪的民众有车族数量较低,当政府采用坦克部队镇压时民众只能靠双足奔逃,而如今私人座驾已经普及的社会里,民众就算没有热武器,靠着机动性强的私家车也足以和军队进行硬碰硬,而一些没有车辆的民众也采用了汽油对拦截下来的坦克部队的车辆进行焚烧,一些勇敢胆大的愤怒民众抓住了主站坦克难以攻击近距离范围内的物体的弱点,开始三五成群地趁着主战坦克被路上的汽车残骸拦截时爬上了主战坦克,把大量汽油、柴油倾倒在主战坦克的车身上,然后点燃。汽油瞬间将坦克的车身点燃,大量的热量传导进入坦克内部,只要燃烧的时间足够长,就算坦克本身能够承受高热,但隔热效果略差的坦克内的驾驶人员却将难以承受高温和窒息的环境难以继续作战。 虽然在坦克部队进入北京城最初的一个小时里这种民众自发性的反抗极其稀少,但是随着坦克部队的渐渐推进,民众的反抗也越来越激烈,而利用私家车拦截和撞击军队的人数也终于上升到了一定的规模,这些敢于挺身而出自发地和政府军队作战的人一般都是家庭内的父辈,为了替自己的妻子儿女做掩护,他们自发地驾驶着伴随了自己十数年的私家车和政府军以命搏命。 事实证明坦克部队对居民区的轰炸能够起到的作用终究非常有限,虽然坦克部队一开始的出现引起了民众极大的恐慌与奔逃,但是当坦克部队推进到一半区域时,由于民众数量密集,路上的弃车与车辆残骸数量增多,坦克部队推进就难了,此时携带着弹药的直升机与轰炸机成为了屠杀的主力。 “看到了?这就是北京城的现状?”我让汤初红观赏了北京城政府军屠城的景象,汤初红则是兴奋地涨红了脸,眉飞色舞。 “真是暴力,真是血腥,太壮观太美丽了。”汤初红望着三个被坦克履带碾压而下,成为模糊的肉泥的民众,喜气洋洋地道,“这样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想尖叫!” “这就是人性撕下平日里虚伪的脸皮后,只剩下最纯粹的血与肉的景象。”我对汤初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