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的,可其中挟裹的火热,碰撞出来的时候,能把人焚烧殆尽,“我不是逃回来的。”
姜琴娘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
楚辞勾起嘴角:“我不是逃回来的,我是交了文书,正儿八经退回来的,云泱奈何不了我。”
听闻这话,姜琴娘松了口气,她又开始推他:“我晓得了,你快松开一些。”
哪知楚辞还是动也不动,甚至更为过分的是,他低头凑过去,微凉的唇摩挲她鬓角,低声问:“你这样担心我,所以是不是还是在意我的?”
姜琴娘浑身都没着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要都靠在楚辞身上,免得自己滑下去摔着。
她听了这话,很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脚尖想点地。
嘴里自然道:“先生你想多了,我是怕你连累苏家。”
这样的话,说的来没半点底气,一听就是敷衍骗人的。
楚辞晓得她面皮薄,就这样抱着她就已经脸红的像云霞,粲然又明媚,娇娇得让人想搁嘴里含着,放心尖上宠着。
“琴娘,你不要计较我是公输没跟你说的事,分明是你没认出我来。”这事被挑破了,就始终横旦在那,最好的自然是像现在这般当场说个清楚,省的这女人跟他日后算账。
不提这还好,提起这个,姜琴娘到底还是有些在意。
她瞄他几眼,又开始推他,黑眸晶亮如水洗,也不晓得是给气的还是羞窘的:“你放我下去!”
身体里头那股热燥越发浓烈,虬结成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至她五脏六腑,叫她再生不出一丝的力气来。
“别动。”楚辞猛然低喝了声。
她这样不安份,两人又搂抱在一块,几乎不费吹飞之力的,就能激起蛰伏多年的谷欠念。
某个地方有些涨疼,楚辞轻喘了口气,他晓得自己该放开,然到底舍不得。
“琴娘,”他低喊了声,额头抵住她的,照着她娇嫩薄粉的脸就下嘴轻咬了口,见那娇嫩上沾染了晶亮的湿润,就像是徐徐绽放的花苞上点缀的一点晨露,颤颤巍巍,美艳不可方物,“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