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佳茗因为想着要给孩子喂奶的缘故,早早的醒了,却是没发现四爷的身影。
“爷,走了?”佳茗问听到声响从而进来伺候的红桃和孙嬷嬷。
红桃一听,脸一怔,“主,主子,昨晚爷没来吧?”言外之意,四爷没来,如今哪来的“走了”。
旁边的孙嬷嬷却是轻笑道:“昨晚四爷来了。”
“啊?”红桃讶然。
“红桃,你小声些,别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这是贝勒爷吩咐的。”
孙嬷嬷这话,看似在回答红桃的惊讶,实则也是告诉佳茗,昨晚四爷到来之事,四爷亲自出手被掩盖得很好,不用担心被福晋她们知道了的后果。
“如此,我也放心了!”
佳茗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七月清晨,阳光和煦,并不热烈。
佳茗给孩子喂完奶后,她就抱着孩子去到自己去年栽种的花花草草那转一转,一边散着步,一边对着才俩个月的弘暄简单的跟他对话。
“主子,四阿哥每次来这里看花花草草都很高兴呢?”红桃看着佳茗怀里的弘暄,笑眯眯道。
佳茗不用特意低头看怀中小人儿就知道红桃所说的不错了,因为每次带他来这里,这好动顽皮的小家伙就会变得很是文静起来。
看看,就如现在一样,眯着眼,很是舒服地笑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手还紧抓着一张小绿叶不放。
再有,佳茗全力运转体内木系异能,怀中的小人儿,那表情,越发的轻松舒适了。即使只是两个月大的小人儿,眯眼享受的模样,就是红桃也能看得出来。
“看看,四阿哥那好似眯眼享受的模样,好可爱哦!”
“呵呵,的确和可爱!”佳茗笑盈盈地瞅着弘暄,伸手戳戳他握着叶子的小胖手,抿唇继续笑道:“他啊,怕是跟你家主子我一样,也是个爱侍弄花草的人。”
至于后半句“因为他继承自你主子我的木系异能异能,虽然没有彻底觉醒,但还是有一些些迹象了的”给吞入肚中,再未说出来,因为,这是个秘密,于是这话,不能说。
弘暄很好带,但有的时候,也很为难。
比如现在,一样喜欢植物的他,在佳茗掰开他握着叶子的手,带他回屋子时,登时不愿了。
这也是他每天必哭的一次,不过,最近这小家伙学乖了,知道哭也没用后,就瘪着一张白胖白胖的嫩脸,扭头,就是不看佳茗。
这小小的人儿,竟是有了脾性。
可这副模样,也是另一番可爱,对佳茗一点用都没有,却是乐得看他如此。
就在佳茗这里过着悠闲日子、李氏照顾身体逐渐好转的弘时的时候,离赫舍里氏进门只有一天了。
屋子里,红桃跟佳茗聊着明儿个侧福晋进门的事情,就在这时,小何子匆匆来到门口处,求见道:“主子,奴才有事禀告。”
示意小何子进来后,询问道:“何事?”
“大阿哥出事了!”
“啊?!”
“怎么回事?谁动的手,竟是好大的胆子,就不怕爷……”
“……”小何子满头黑线,“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佳茗和红桃齐齐看向小何子,而榻上突然停止被逗弄的小家伙弘暄也跟着转动小脑袋看向小何子。
那乌溜溜的眼神,若是不看他才俩个月,怕还真的以为他能听懂别人说话呢。
“大阿哥昨晚多用了小半碗冰碗,和半块冻西瓜,今儿个一早就发现病了,正请太医入府医治呢!”
听了小何子的话,佳茗边沉吟着,边问道:“大阿哥这病,真的没人动手脚?”
小何子嘴角一抽,“主子,自从三阿哥病了后,福晋可是将大阿哥当眼珠子似的看着贡着,在那位的眼皮底下,谁有那样的能耐做这事?”
除非,那个人是您?毕竟,当初对怀孕的李庶福晋动手,让她吃苦头,您这手脚动的可是天衣无缝。
不过,奴才知道您没有做什么,所以,这应该就是个意外。
佳茗听了小何子的话后,一想福晋往日对待大阿哥的做派,便禁不住感叹道:“其实,也是福晋太过在乎大阿哥了,不然,依着爷那边对大阿哥的教育,又是习文又是练武,身体肯定没那么差,吃小半碗冰碗和半块冻西瓜就受不了,生了病。”
消息精通的小何子,如何不知道在教育大阿哥上,福晋是怎样和贝勒爷斗智斗勇的。
就是知道,所以他才无比的赞同佳茗的话语,“主子,您这话说得对,那练武的,或者乡间多动的小孩,可健康了,福晋总是想着法子拘着大阿哥在屋子里休息,就怕太过累着大阿哥,这太不妥了。”
小何子说这话,其实也有其它的目的,也是想借此提醒佳茗,等到四爷教育四阿哥的时候,别像福晋那样插手那么多。
因为佳茗根本没有太过心疼儿子,就想方设法帮他对抗四爷的想法,所以对于小何子的这番好意,听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