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去,刘逸等人终于穿出陡壁,看着眼前的宽敞的大路,刘逸心中不免抽搐,五十多名战士没有死在沙场,却是跌落山谷。
“陈校尉记住这些将士,待胜利后再来接他们。”
刘逸站在大路上,回身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山谷对着陈校尉道。
“诺。”
“走。”
刘逸领着将士按照董荼那说的向北方走去,而另一边,有着一队过万的蛮兵正快步赶来,他们正是孟获带来的援兵,孟优的两万大军,这是一个三岔路口,刘逸领兵向北,孟获领兵向东,两人一前一后冲冲赶去,谁也没发现谁,真是运气使然啊。
“兄长,往前方过二十里就是平水滩,要不要派人去阻挡?”
一个于孟获长得有七分像的青年男子看着孟获问道,他便是孟优,孟获的弟弟。
“优弟,不用了,董荼那知道哪儿有毒瘴,敢这样过泸水,不死也残,我们只要守住渡瘴桥,诸葛亮就是插翅也飞不过来。”
孟获哈哈一笑,看着孟优自以为是的说道。
“好,我听兄长的。”
“走。”
孟获等人离开岔口,赶往朵思镇守的毒瘴桥,而刘逸率着人经过大半个时辰终于赶到了伏波庙,看着门匾上写着‘汉伏波将军庙’,刘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陈校尉,你带将士们休息片刻,然后砍些大竹子,做成盛具,我们一会便接水去救援兄弟们。”
刘逸看着敞开的大门,刚想进入但想起还在大路上的兄弟们便对着陈校尉道。
“诺。”
看着陈校尉带着将士们下去伐竹,刘逸便快步走入伏波庙。
庙中十分简陋,周围的围墙、石台上都布满青苔,一口大井位于大院一旁的墙角下,井口一样布满青苔,不少飘落的树叶被扫集在一旁,而正中的伏波将军石像却是没有丝毫青苔树叶,可见这庙观还是有人居住的。
看着这天下闻名的伏波将军马援像,刘逸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对着马援像便抱拳行礼。
“无量天尊,不知将军到此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一名身着道袍的中年道士从大厅中走出来看着拜祭马援像的刘逸问道。
“道长你好,在下大汉刘逸,随丞相南征南中,孟获挡住渡瘴桥,在下无奈强渡泸水,问伏波将军庙有一口泉水,能救治中毒瘴之人,所以便前来打扰,还望道长恕罪。”
刘逸听到声响便立刻警觉望去,在见到是一名道长后便放下心来,听到道人的询问便向他行了一礼道。
“原来是征北将军至此,贫道失礼了。”
那道人文言后一惊,然后向刘逸行了一道礼,继续说道:“将军,您左边这口井便是能治愈毒瘴的泉水,哎,说来惭愧,孟获乃是我族弟,贫道俗名孟节,道号万安,那我族弟哎……。”
“道长,不必如此,孟获自行作乱,道长高义不必心伤,如果不是道长隐居此地,我这大汉先辈的庙观恐怕早就不存在了,这里的泉水恐怕也带不走,此皆是道长之功。”
刘逸看着孟节有些悲伤连忙赞道。
“将军,一千个竹具皆以做好。”
陈校尉独步过来,在看到刘逸时连忙并报道。
“好,陈校尉,你领着兄弟们进来,每人先喝上一口泉水,然后盛满竹具,我们再去救援其他兄弟。”
刘逸闻言对着陈校尉道。
“诺。”
“将军里面请。”
看着陈校尉下去,孟节将刘逸引入庙观的待客厅中,待刘逸坐下后,孟节便泡了两杯茶水端了过来,于刘逸相坐而谈,而刘逸便将自己近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哎,原来如此,我那族弟性情狡猾,做事鲁莽,想不到丞相竟然放他两次,哎,贫道多谢将军与丞相恩德。”
听到刘逸说道孟获被恩释两次,孟节不由站起身来,见礼道。
“道长不必如此,他是他,你是你,不可伦谈,道长,不知这泸水毒瘴可有什么解决之法么。”
刘逸先是扶起孟节然后向他问道。
“将军,这泸水毒瘴虽然厉害,其实它是秃龙洞朵思所为,他将动物内脏,污水,山上的毒泉尽数排下,流入泸水之中日久便形成了毒瘴,想要完全解决,根本无法一下完成,只有攻上秃龙洞,填封毒泉之水,再用此间泉水与三时草一同煮沸,倒入江中,如此可压制毒瘴,如此反复数月,这毒瘴将会消散。”
孟节闻言,想也不想就说道出来。
“道长试过?那为何不消除毒瘴呢?”
刘逸闻言不由一愣,他尽然知道解决之法,那为何他不消除毒瘴呢。
“哎,非我不愿,那秃龙洞朵思不许罢了,他认为这将士南中的屏障,不可消除。”
“可恶,该死,如此之人不杀他如何对得起大汉百姓。”
在孟节说完,刘逸怒意瞬间爆发出来,都是这该死的朵思,才有了这毒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