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裕儿有些羞涩,林仲超便主动的把裕儿给抱了起来。
“来,这样可以看清楚了吧。”
这下裕儿开心的笑了,还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边关。
塞外的风,比冬日里缓和了许多,还带来了阵阵青草的气息。胡柳的嫩芽,也在春风的吹弄下,渐渐露出了尖头。野地里,不知名的野花像繁星点点,或红或紫,或白或黄,将大地装点的分外热闹。阵风吹来,淡淡的花香随风散开。
耶律骨和林枫狩猎,奇怪的是,林福雅也坐在轿子里跟着。
这些日子来,耶律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林福雅尊重起来,这次,还带上了林福雅。
“有野兔!”林枫弯弓射箭,野兔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中箭趴倒了。
士兵小跑着过去,把野兔抓回来。
林枫说:“父皇,是只大兔子呢,献给父皇。”
耶律骨一看,“枫儿真是一箭双雕啊。”原来林枫射中的兔子是只怀孕的母兔。
林福雅看到了,心口一疼,林枫竟然连孕兔都下得了手!
不知道这是缺德的吗?
想不到一向温润如玉的林枫是这样狠毒的。
“福雅,你也来试试。”耶律骨忽然叫林福雅!
林福雅不喜欢见血,因此也对打猎无意,可看耶律骨的眼神似乎不容拒绝,林福雅只有硬着头皮拿起了弓。
可是,这弓重的很。林福雅勉强拿起来,可根本无力操作。
林枫说:“父皇何不亲自教母后操作弓箭?”
林福雅在心里骂林枫一百次,要教玩弓箭岂不是要么靠近她?
耶律骨这么老还靠近她,想到那浑浊的呼吸,林福雅就恶心。
“不劳皇上了我再试试。”林福雅忙推辞。
可是,耶律骨已经走到林福雅的身后,把嘴唇贴在林福雅的脸颊上,说:“朕想教你。”
林福雅推开耶律骨,耶律骨抓住林福雅的双手,推不动。
只能任由耶律骨摆布。
林枫笑着离去。
耶律骨把林福雅抱起来,扔进草丛里。然后,压了下来。
林福雅大叫起来,可没有用,都是耶律骨的人,她叫死过去也没人知道。
林枫在皇宫里等耶律骨不回来,有些心急,谁知,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也等候于台阶下。
那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圆领衣裳,外面是一件青绿色的褂子,里面,是一件玄色的里衣,下半身是一件黑色的裤子,长得很好看,这五官长得很像周筝筝,引起了林枫的好奇,于是,一直看着他。
没多久,耶律骨和林福雅回来了。
林福雅衣服破烂,很明显,刚才是被撕烂的。她脸上都是泪,双手抖动,一看就知道是受过惊吓。
而等候着的那个人马上迎出去,“参加皇上。”
“林栋!你回来了!”耶律骨大喜,“福雅你先退下,朕等下再来找你。”
林福雅看了那个人一眼,发现不认识,于是走了。
可是,“林栋”二字还是深深扎进林枫的心里。
“你就是林栋?”
林莜已经找了孩子好久了,难道就是他?
林枫大惊,可是,林栋和耶律骨竟然单独走进御书房去了。
林枫连忙跟了过去,可还是被太监拦在了书房大门之外。“太子殿下,皇上有令,没有皇上的吩咐,我们不敢让您进去。您大人有大量,也千万不要为难我了。”
林枫哪里肯不为难别人,轻蔑说道:“你们的命,不关本太子的事!休想!”
而在书房里面,那个叫林栋的少年,已经跪在了耶律骨的面前,“皇上,刚刚从汉人手里抢来一批年轻貌美的女子,特意给皇上送来。”
耶律骨眼睛都看直了,口水滴了下来,“都带过去洗浴!晚上给朕送来!”
林栋说:“皇上喜欢就好。”
太监说:“皇上,太子殿下打晕了几个士兵,已经冲进来了。”
耶律骨眉毛皱了起来,“皇宫里的兵马呢,都守不住?”
太监回答:“回皇上,不是都守不住,而是,临时变化阵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林栋说:“皇上,太子殿下想必有话要和皇上说,皇上还是听听他想说什么吧!不然,若是激动起来,伤害的都是皇上的人马。”
耶律骨最听林栋的话,点点头,“好吧,让林枫进来。”
林栋想躲起来,被耶律骨制止住,“你只管站在那里,你不是错的那方,不需要逃走。”
“可是,太子殿下一定希望我不在,或者,昏迷过去才好。”林栋叹了一口气,“臣还是先避一避为好。”
耶律骨说:“那你暂时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可你要答应我,让你出来你就要出来。”
“是。”林栋于是钻在了床底下。
而此时,京城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