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初中的时候,黎响可是一个好孩子,虽然有些调皮,但是很少做什么坏事。
到了高中时候,黎响住校,跟秦红军和范兵这些人天天在一起,那才是真的调皮捣蛋,打架斗殴都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才成了老师和家长都头疼的野小子!
只是那时候的黎响虽然天不怕地不怕,战斗力却是一般,遇到强壮的对手,都是范兵和秦红军他们帮他摆平。
可是自从他当兵回来,在晏镇遇到秦红军的那次,顺手帮他破了一案,秦红军就已经看出来,黎响这小子变了,不只是他的个头长高了,身手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那也是一个大概印象,真正让秦红军看到黎响的实力,就是这一次跟颂帕的生死一战,黎响几乎被敌人和自己人都忽视的战力,却总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挽救大家的性命,而且成了颂帕最致命的疏忽,甚至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部队交出来的?秦红军自己都在警校待过,时间和当兵差不多,学的东西和军人差不多,为什么跟黎响比起来,好像战斗力就差了很多?
这就是他搞不懂的事情,他可以肯定,没有丰富的实战机会,根本不会让黎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可问题是他只是一个商人,又不是什么特工杀手,哪来的实战经验?
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么严肃的问这个问题,黎响也笑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兄弟事事求真的性格,如果不认真回答,只是想敷衍他的话,这家伙肯定不放过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黎响看着秦红军,很认真的说:“我跟你讲,警校和部队是两个概念,所以从里面出来的人也是两个档次!”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响哥,我们警校怎么就比部队差了?哪个警校不是军事化管理?”潘武这几年也成长了,留起了小胡子,也结婚了,可是在黎响和秦红军面前,他还是个小青年,毛头小子。
黎响微微一笑,看着潘武说:“光是这样没用的!这么说吧,你们警校,再怎么严格,说穿了里面培养的都是学生。可部队里面培养的是什么?是战士!知道什么是战士吗?就是可战之士!你们面对的,都是冷冰冰的器械,可是我们要执行任务,面对的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多半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我们要么就是把他们制服或者是击毙,要么就是被他所伤所杀,你说这样的训练成果,能一样吗?”
这下潘武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黎响没有骗他,所以也只能是服气。秦红军却摇着头说:“单单是这些还不够,退伍的我见多了,没有几个进入社会这么久了,还有这种身手的!”
“奇怪了,你小子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了?人和人的活法不同,我就比较注重这一点,经常健身,这有什么稀奇的?”黎响有些哭笑不得的对秦红军说着,很奇怪这个家伙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弄清楚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没想到秦红军却板起了脸,瞪着他说:“你别给我在这嘻嘻哈哈!我跟你说这个是很严肃的!你嫂子那人什么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她找人给你算了一卦,说你是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众人!”
“扑哧!”黎响笑出声来,瞪着眼睛看着秦红军说:“哥!你疯了?你是警察,你跟我说算命?潘文好这一套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向反对的吗?怎么也变成她帮凶了?你这一套一套的我根本听不懂,什么意思你也信?”
秦红军没有笑,而是看着黎响板着脸,一字一句的说:“意思就是,你是天煞孤星命!”
黎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心中像是被一口巨钟给震了一下,心神都震荡起来,连耳朵里面都嗡嗡作响。
别的话他听不懂,可是这句天煞孤星却直接刺中了黎响的内心,因为这样的怀疑他不止一次的针对过自己!
黎响从来都不信命,也是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他都无法解释。
似乎危险永远都在追随着他,小时候不知道濒临生死一线多少次,可最后都是身边的人倒霉,他却安然无恙,若非这样,他也会认识陆桥他们这帮兄弟。
当兵,退伍,进入社会,步入商场,每一个阶段,生活总给他超过其他人的磨难,危险也时时刻刻与他相伴,远的不说,单单说这次邪恶之花杀手组织潜入国内,因此而送了性命的人有几个了?这多多少少都跟他有些关系。
平时也是走到哪打到哪,好像有着数不清的敌人,而且这些事情还没有停止,以后随时还会遇上!
更可怕的是,他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已经和家人保持了距离,这不是在证明潘文的说法是正确的吗?他就是一个天煞孤星,说通俗一点,就是一个扫把星!
“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姐请师父看过,你这命格也不是什么纯粹的天煞孤星命,只要有办法弥补,很可能转成另外一种命格!”潘武看出了黎响的脸色,赶紧对他安慰着。
不管怎样,看着两个警察对自己讲命格的话题,黎响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