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层,加上有易阳真气加持,因此落到屋顶之后悄无声息。其实别说是落在屋顶,就是落在雪上也几乎没有多少痕迹了。
他趴在屋顶,侧耳倾听里头的声音。对于小成境圆满的他来说,里头只要有一些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听了一会,没有听到声响,于是他又往前走了数丈,再次倾听。
运气不错,他果然听到了杨鹤的声音。
屋子里,杨鹤、王涵年正坐着喝茶。
“杨督,估计再有两刻钟的时间,秦书淮就该到故关大营了。”王涵年笑呵呵地说道,“过了今晚,这小子就该知道年轻的代价是什么了!”
杨鹤依旧绷着脸,说道,“先别说的这么绝对。这小子诡计多端,不踏入故关军大营我们都不能放松警惕。”
“呵呵,杨督太高看他了。这小子下官与他打过交道,恕下官直言,他还太嫩了!”王涵年洋洋得意地说道。
杨鹤没好气地看了眼王涵年,不由一阵腹诽。这老小子自从在城外斥退秦书淮后,表面上总说没什么,但明明是把此事当成了他一生的得意之作了,一有机会就拿出来说,当真是聒噪。
秦书淮在上头听得也是差点忍俊不禁。
他将手轻轻地按到了剑柄之上,正要拔剑破顶而入之时,忽觉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