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不急不慢地说道,“那你就出门左转,外头天大地大,花兄大可策马撒欢去。秦某公务繁忙,就不陪花兄了。”
“秦兄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就真这么见死不救?”
“不仗义的是花兄你!”秦书淮走到花沉跟前说道,“你左一口兄弟右一口兄弟,老子打鞑子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在哪?如今江河帮百废待兴正需援手的你在哪?你一人一剑马踏江湖自以为潇洒?屁!还不是被人追的到处躲?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兄弟有难你袖手旁观是为不义,承了家传绝学又不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是为不孝,你这等不孝不义的兄弟我要了何用?你真当秦某是什么人都结交的不成?”
花沉被秦书淮骂得哑口无言,嘴上下一张一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兄,花某不愿加入门派,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