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进了一座山,来到了一间破木舍里,然后拿出药,在一口黑乎乎的锅里煎了起来。
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不屑。
屋外的空旷地里,赖三儿盘腿而坐,在闭目调理真气,以加快内伤复原。而皮狗则耷拉着半好没好的手臂,练着一套不知名的剑法。
苍翠的峡谷内弥漫着药香味,即便是迷路的山客,也很容易循着药香走到这里。
“皮狗,你的剑法品级太低了。回头我教你一套更精妙的剑法。”秦书淮对皮狗说道。
皮狗森然一笑,“秦兄,学了你的剑法,可要皮狗给你卖命?”
秦书淮荡然一笑,反问,“在江河帮,你不也一样在卖命?”
皮狗手上用力陡增,剑尖寒芒更甚。
“皮狗本事越大,卖命的价码可越高,没准你这是亏本买卖!”
秦书淮哈哈大笑,“秦某做买卖,只看人不看利。”
皮狗笑而不答,一柄长剑上下飞舞,寒气越发逼人。
秦书淮指了指细细索索呈现不规则响动的草丛,对皮狗说道,“皮兄,一会我给你看看我新悟的一招剑式。”
“剑式何名?”
“杀狗剑法!”
皮狗一愣,继而大笑,“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