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排兵布阵,不求生活中的奢侈贪婪。
师兄之志,师兄之气节,令我钦佩,赵昊起身,向着廖永安行了个礼。
叶霖亦是如此,没有过多的奉承话语,只有行礼。
师弟请坐,小兄弟请坐。
两人缓缓坐下,目光却始终落在廖永安的身上。
我这次来天河,是有事找师兄,赵昊客套一番后,当即正色的开口道。
是私事还是公事,廖永安平静的问道。
赵昊淡然一笑,道:“既是私事,也是公事,还望师兄能够帮助一二。”
这就要为兄能否帮上什么忙,师弟既然有所求,那且说来。
赵昊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很是郑重的递给了廖永安。
廖永安眉头微微一皱,当即疑惑道:“这是……”
这是我父皇的书信……
赵丰运的书信,廖永安面色一沉,眼中却是踌躇不定。
他没有急着打开信封,而是正色道:“师弟,我不与你为难,你也莫要使我为难。”
师兄说笑了,这件事情,我只求师兄,必然不会让师兄难做。
如此……便是最好,廖永安轻轻的将信封撕开,取出其中的信件,细细阅览。
他的神情时而变化,时而平静。
不一会儿功夫,他的手中一道火焰蓦地浮现,将那信焚烧干净。
你父亲不愧是苗疆赵家的帝皇,言辞把握的恰到好处。
这件事情,的确没没有让我为难,也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答应你……廖永安微微沉吟,当即缓缓开口道。
一听廖永安答应,赵昊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道:“那这一切,就拜托师兄了。”
公事既然已经谈完,我们也应该聊聊私事了,婷婷,去取酒来。
婷婷站在一旁,当即吐了吐舌头,又白了一眼廖永安。
你这是什么表情,廖永安看向廖婷婷,不明所以。
酒都喝完了,已经没有酒了……廖婷婷迟疑道。
廖永安一听,脸上带着尴尬之色。
他的目光朝着里屋内看去,发现里屋内并没有什么值钱物品,唯有一件貂皮大衣还可以换一些钱财。
婷婷,把那件大衣拿到集市上当了,换一些钱财买几壶酒。
廖婷婷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动。
还不快去,廖永安正色道。
元帅既然喜欢喝酒,我这里正好也有一些酒,至于典当,那就不必了,叶霖当即站起来,打着圆场。
那怎么可以让小兄弟……你是客,我是主……
元帅是性情中人,我也是一样热情好客,既然都是洒脱,又何必纠结于几壶酒水。
叶霖不待廖永安说话,便从芥子袋内取出一些陈酿花雕。
叶霖亲自将两坛花雕摆在廖永安的案头上,又取出两坛放在自己的案头和赵昊的案头上。
廖永安打开酒坛,闻了闻花雕的香味,只觉沉醉其中,不由赞叹道:“果然是上好的花雕,沁人心脾。”
他独自斟了一碗酒,举起碗,对着两人道:“来,喝酒。”
叶霖和赵昊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三人喝喝谈谈,倒也痛快,谈到见解独特之处,连连叫好,又是对饮一杯。
很快,日昼便已经到了最弱的时候,又是一天的开始。
叶霖从浑浑噩噩中醒来,目光看向远处,却发现没有任何人,这一昼,他睡得颇为安详,很久没有这么与人痛饮。
你醒啦,房门打开,出现的正是廖永安。
廖元帅,叶霖当即从床上爬起来。
昨日睡得可好,廖永安来到叶霖的近前,细细询问。
叶霖淡然一笑,道:“睡得甚是安详。”
叶霖突然发现,面前的廖永安虽是久经沙场之人,但身上却没有那股杀伐之气,反而看上去很是慈眉善目。
这或许与他的修为高深有关系,但他给叶霖的感觉就像是一代儒将,温文尔雅。
元帅,赵兄呢?叶霖看了一眼四周,却没有发现赵昊的踪迹。
他呀,早早的就和婷婷去天河边抓鱼去了。
抓鱼,赵兄可真是有闲情雅致,叶霖有些哭笑不得道。
也算不上吧,我这个师弟从小便很活跃的很。
你随我到堂前,我有话问你,廖永安缓缓道。
叶霖微微一怔,当即跟在廖永安的身后。
来到厅前,两人分宾而坐。
你是五祖贤庭的新秀弟子,廖永安突然问道。
是第四代新秀弟子,叶霖如实的开口道。
不错,能够成为五祖贤庭第四代弟子,足以可见你的资质不凡。
元帅言重了,叶霖有些惴惴不安道,他心中不知道为何廖元帅为何有此一问。
廖永安看着叶霖的神情,似是明白什么一样,当即淡然一笑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