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枚金莲子已然成形了,往后你也可以放松几日,不必拘在这神霄玉府之中了,”仲昊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杨蛟,不由得如此言道。这段日子来也算是苦了他了,一直待在这神霄玉府里,不得见天日。“只是有一点,如今还需避讳着些,故而不可泄露真名,只用你师祖与你的道号虚云示人便是,或是我再予你个诨名,称作灵龙子。”
“是,弟子谨遵师命。”杨蛟亦是极为欣喜,他在这神霄玉府中也算是呆腻了,如今总算是能够出去走上一走,当真是欣喜若狂。至于换个称谓,无论是虚云或者灵龙子都行,仲昊于其而言,本就如师如父,赐名也无不可。
“去吧,这些年人族变化不小,你也可去走走。”仲昊见状摆手笑言道,地藏王转世的那个杨姓人族死的早,这孩子自幼便就上了凤栖山,受自己的教化训导,若是说情分,甚至比之风瑚还要更深些。
只要这厮不跑去北俱芦洲寻风瑚那妮子,人族辣么大,随他去闹去。
“是,弟子灵龙子,这便就去了!”杨蛟闻言立时作揖告退,他才不曾晓得仲昊心中的小九九,换了一副形容,便就驾云往北俱芦洲去了。
听闻小师妹被老头子丢去了北俱芦洲,做那劳什子妖族皇女,替老头子打理妖族众多妖神。他这做师兄的以往有事缠身,故而不得相见,如今既是有了空暇闲余的时光,总该前去聚上一聚才是。
前几日可是听闻那南极仙翁说,大师伯座下虚蓬那厮,仗着身在大逍遥宫修行,故而时常跑去缠着师妹,若是再不去见见,只怕自己这正牌嫡亲的师兄,可就要被抛诸脑后喽。
“这臭小子!”仲昊的神念瞟到杨蛟的去向,不由得恨恨的咬牙喝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师弟着相了。”南极仙翁进来见着此景,不由得为之一乐,不用多说什么他也知晓,这杨蛟定是跑去他师父宝贝闺女在的北俱芦洲了。
当初他说及那虚蓬常去寻风瑚玩耍,便就见得这仲昊师弟修书一封,给大师兄玄都大法师,话里话外都是要玄都管好自己的徒弟,要不然送来神霄玉府他帮忙调教一下也是可以的,总归都是自家兄弟嘛。
神他么的自家兄弟,玄都哪里敢把虚蓬送来神霄玉府,他总共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就仲昊那个女儿控,送来的就简直不用出去了,鬼知道杨蛟这些年被他拘在神霄玉府是为了什么?
一切都只是是为了玄门,为了谋算西方佛门?南极仙翁表示一万个不相信。
“也罢,总归有十二元辰在,杨蛟这臭小子占不了什么便宜!”仲昊很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方才缓缓放下此事,转而将精力投放到别处,“师兄怎么来了,可是昊天又有什么动作?”
“人间秦国忽得又多了几员良将,我查了查其根源,只怕是昊天身边的卷帘侍卫,都是贴身忠心之人。”南极仙翁闻言,也收敛了面上打趣的笑容,转而将心神俱都警醒起来。
这些年仲昊与昊天在这九霄之上,博弈日久,周身威严日重,竟是隐隐有几分天子龙威在身,他虽是素日里与其相较甚厚,但论及正事上,还是不免小心谨慎几分,免得落得自己没脸。
论资排辈,自己固然是其师兄,但在这洪荒还是实力第一。更何况如今玄门之中,亦或者放眼整个洪荒,都是首推他仲昊,圣人之下第一人,只怕不日便要位尊圣人的存在,自己往后甚至还要在其手下讨饭吃,又如何能够等闲视之?
“有劳师兄了,”仲昊见其如此,也不点破什么,只仍是一副平淡的面容,微微颔首言道,“天庭之中,如今大半仙神俱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后来亦是俱都被我将元神封禁在了日月壶中,剩下的些许,不是中立保身之人,似那太阴星上的嫦娥等人,便就是昊天一脉的残余势力,昊天将其身边的卷帘侍卫也派了出去,可见其是当真无人可用了。”
“可那些人无一不是他精挑细选,亲自度化成仙而来,如此得力的手下派下去,只怕人族又要横生波折?”南极仙翁却是为此心忧不矣,洪荒分立天地人三界,然此三界相互影响、对立,若是人间有变,只怕身处天界的他们,亦要因此遭难。
“人界自有玄明道君谋算,昊天此番精锐齐出,可见他是忍不得了,意欲搏上一搏,但也使其势力在天庭愈发薄弱,”仲昊眼中精光乍现,心思电转之下,便就做出选择,“趁此良机,吾等还是多花些心思在天庭之上,盯紧昊天的凌霄宝殿,另外加紧时间去和嫦娥沟通,若是能收服以其为首的中立势力,便也算得一次胜利。”
“可……如何说服嫦娥?”南极仙翁有些踌躇,嫦娥如今乃是太阴元君,在天庭之中地位崇高,且修为甚深,向来不沾闲事,他们又如何能够说动这位大神相助?
“太阴元君,可位比南极长生大帝这等天庭帝位,若拿权位诱她,只怕也是不能,反倒还会交恶于她,只是此人虽是地位崇高,但修行至今却仍旧困于大罗金仙圆满之境,不得突破,师兄以为是为何?”仲昊一面笑得高深莫测,一面又盯着南极仙翁问道。
“其为太阴星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