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尔等玄门,惯会行此卑劣之事!”方天画戟舞动如轮,白起勉强挡下诸子百家联手一击,却也不免因此受了不少伤势,立时怒急暴喝。
“交出那四十万人族的精血魂魄,滚回祖巫殿去,看在平心娘娘的份上,吾等饶你一回!”孔仲尼闻言,面上却是半点波澜不起,转而冷声喝道,“”
“平心娘娘,她算什么,整日里窝在那见不光的地方,哪里还有我巫族土之祖巫的样子!”白起闻言愈发暴怒,面上更添三分不屑,“便就是此次刑天大人求上门去,也不过是来个两不相帮,当真废物至极!”
“平心娘娘倒是明智!果然是修得元神之人,不似尔等巫族不识天数,粗鄙顽劣!”孔仲尼对平心之言不置可否,但也不妨他来几句冷言冷语实力嘲讽一波白起。
两不相帮,好一个两不相帮!当初平心可是立誓化作轮回地府,公正以待世间生灵,故而最后天降功德之时,不仅延续了巫族本已要破灭的气运,还为自己求来了一线生机,演化出巫族没有的元神。
可如今四十万人族被屠,若说此事乃是人间战乱,可这四十万人族魂魄至今未到地府,被这白起拿去重塑巫族祖巫真身,却也没见得她平心说上一句!更何况,巫族若要复生祖巫,为何还要将她平心与其余四季之神的身躯塑造?还不是图谋着真正回归巫族,不被轮回与神道所束缚妨碍!
如此两不相帮,便也不怪他玄门偏帮人族!
“闲话少说,今日尔等断无可能带走那四十万人族的精血魂魄,便就是那人族圣师仲昊亲至,也是绝无可能!”白起挥动方天画戟,臂上白龙嘶吼不休,无边煞气更是被其吸摄而来。
此地乃是沙场,冤魂煞气之浓郁堪称极致,巫族本就是大地浊气与盘古精血交融而生的种族,操纵煞气乃是本能,在此地开战,自然凶威更甚!孔仲尼等见状,亦是面带凝重之色。
“诸子百家,来我秦国国境有何贵干!”
一声厉喝,孔仲尼等人循声望去,却见得如今的秦王嬴政,已然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其眉心有一道金色符印,目视而来,竟有煌煌天威!人族的王者,再如何也不会有仙道之力加身,可这秦王嬴政却似乎违逆了这一法则?
“玄穹高上帝?”孔仲尼见之一惊,他们下手对付一个白起,尚且还有些艰难,若是昊天此时来至此处,岂非当真要请师父仲昊来救?
“不必惊慌,不过是借那嬴政体内同源血脉,施展的神降之术,”阴阳家主邹衍见状,上前一步言道,“更何况借用他人之力,便就是他为人族,也一样会被九鼎封禁,最多不过太乙金仙之境,此为人世之极限!”
“师叔所言甚是,是弟子着相了。”孔仲尼闻言,略略松了一口气,当即对着那秦王嬴政朗声言道,“不管你是昊天,还是嬴政,巫族大巫白起为了一己之私,屠戮四十万人族,其罪无赦,若是你还想保留人族之身,便速速退去!”
“此地乃是我秦国地界,尊我王令,白起乃是我国大将,为国征战,何错之有!”秦王嬴政闻言,却是半点也肯退让,“尔等为诸子百家,于我人族有大功绩,念及于此,此番尔等犯我秦国边界,伤我肱骨之臣的事,便也可就此作罢,还不速速退去,保住己身性命?”
“尔为何物?不过诸侯藩王,更无秦王室血统,微末歌姬之子,上界孽种祸胎,安敢妄谈人族?”孔仲尼闻言却是怒急反笑,指着那秦王嬴政高声喝道,“今受圣师仲昊之命,诛灭白起,尔既还认自己为人族,便该尊奉圣师之命,给我速速退去!”
“当真牙尖嘴利,罢了,不与尔等做这口舌之争,”秦王嬴政闻言,却是摇头冷笑,拔出腰间长剑,斜指向那为首的孔仲尼,“古语有言,擒贼先擒王,上将军白起,且与我挡住其余闲杂人等,吾要亲自取这老匹夫的首级,他日一统天下,也定要他儒家,传承尽断!”
“妄蓄大志,空口白牙,且看尔黄口小儿,能有几番能耐!”孔仲尼见状亦是冷笑,对着身旁邹衍稽首一礼,“师叔,同来之人交由师叔照料,我且与这厮会上一会!”
“尔自去便是,不过一巫族大巫,吾还不放在眼里!”邹衍闻言颔首,手中现出一物,呈迷蒙昏黄之色。此物正是云霄斩尸之时所用的混元金斗,此番坎霄道君化身入世,自然也将此宝带来。
“有师叔在,自是安然!”孔仲尼见状大喜,手中亦是唤出一物,却是那九品净世白莲。他此番分身入世,除了崆峒印乃是人族气运至宝,仓颉亦不敢轻动外,旁的法宝可是俱都带了来,势必要一举功成!
更何况孔仲尼这道分身,本就是那九品净世白莲所化,催动此宝应对,可谓是如鱼得水。白莲散出道道清辉,却是以莫名镇压之势,攻向那秦王嬴政。而后一声轻鸣自孔仲尼袖中响起,一只金红相间的朱雀振翅而出,却是那妖刀鸣鸿,此宝被仓颉蕴养至今,虽是杀伐之宝,却也有一番磅礴正气。
“先是以势压人,如今又借灵宝之力,尔等玄门,当真令人作呕!”秦王嬴政见状,却是冷笑不矣,手中长剑挥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