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之中,碧云与彩云两位仙姬,打发了那个李靖,躺在贵妃榻上,两人相对一笑,好一番的魅人风流。
“姐姐你说,那李靖的道行如何?比起我们来说如何?他那仙法比起师父传与我等的,又如何?”碧云轻点一旁的彩云,笑着问道。
“不过半斤八两而已,可见那阐教也不过如此,甚么盘古正宗,都是些浪得虚名的货色!”彩云冷笑一声,白了碧云一眼道,“都是你这妮子起的由头,如今可见了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的真面目,都是些沽名钓誉之徒!”
“只怕是姐姐有所不知吧,我倒是听闻了,”碧云见状却是摇头不止,口中叹息道,“那李靖拜的元始天尊的记名弟子燃灯道人为师,而且也是个小小记名弟子,这样的人物,在阐教根本就作不得数的……”
“哦?那为何沿海的渔民,都说他儿子厉害,不是他这个当爹教的吗?”彩云闻言一愣,她倒是不知那李靖在阐教,竟是如此低微的出身,两相对比之下,却不由得一时黑了脸,“你这妮子怎的不早说!”
她刚刚才说过那李靖与她们不过是半斤八两,那碧云就说那李靖不过是阐教最为微末的一介记名弟子,这岂不是在打她的脸吗?难不成连她们也都是那般的不堪吗?她们可是大商朝的仙姬娘娘!
“姐姐别急呀,我还听说了,那李靖虽是个小人物,但他却生了三个好儿子哩!”碧云见状笑道,伸手揽住彩云,在其耳畔小声道,“他那三个儿子,可是都拜在元始天尊座下的亲传弟子门下,而且也都是亲传弟子呢!”
“此言当真?”彩云闻言顿时大惊,这算什么,凭什么呀,几个毛头小子,竟还有这样的福分?
“自是千真万确,李靖前头的两个儿子,已经随着师父上山修行去了,只留下了小儿子还在身边,可就算是这样,也在陈塘关闯下那般名声呢,”碧云娇笑着言道,“我们也不是传了那小子,可却不知怎的却来了那李靖,这是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呢!”
“那还不赶紧的,派人拿了那李靖,自然不怕那哪吒不来!”彩云咬牙切齿的喝道,这一家子竟然敢如此糊弄她,派一个废物来和她论道?这是摆明了看不起她呀!
“姐,倒不如这样,我们抓了那李靖,然后直接杀到陈塘关,”碧云却是眯着眼笑道,她虽不像彩云那般泼辣,但若论阴毒,倒也毫不逊色,“若那哪吒乖乖就范也就罢了,如若不然,咱们就送他们一家一起上路,也算是咱们的慈悲心肠了!”
“这,好吧,也就你这妮子有这闲工夫~”彩云笑着用指尖戳着碧云那娇嫩白皙的脑门,不住的笑骂道,“看来是咱们的大王满足不了你,方才整日里想着往外跑呢!”
“姐姐你胡说甚么,我不理你了!”
两人笑着闹作一团,却不知那另一侧的妖姬宫内,芳娣一脸如愿以偿的满足表情,李靖的来历,哪吒他们三兄弟的师承,都是从她嘴里跑到了碧云的耳朵中,至于缘由嘛,那就不为人知了。
次日,李靖便就被碧云、彩云二人拿住了,用一块她们师尊石矶所赐的八卦龙须帕绑的严严实实,二人留了具假身在帝宫之中,便就架起云头,向着陈塘关行去,她们虽也不曾成就仙道之境,但也能腾云驾雾。
而哪吒依旧在东海之滨,夜夜给渔民指路,无事时就练练太阴炼神法,白日里不能见得月光无法练功,就在玲珑宝塔内与殷十娘一道儿。再就是和那杨婵聚上一聚,时而在塔内,时而也曾去那海中的无名荒岛之上。三仙岛离东海之滨太远,他倒是不曾去过,怕日出之前不能赶回塔内。
直到碧云、彩云两位仙姬来至陈塘关之时,他正巧在塔中与杨婵闲聊,殷十娘回了总兵府中料理家事,尚未回来塔中与哪吒相伴。
只见那碧云、彩云二人到了总兵府,按下云头,将李靖随意甩至府中一处空地之上,又凭空摄来两把椅子,叫嚷着要人带那哪吒拜见她们两人。殷十娘正巧撞见了两人,可这时乃是青天白日的时候,哪吒哪里能够出塔来见她们,只得上前扶起东倒西歪的李靖,向二人见礼。
“两位仙姬娘娘,实在是不巧,我儿哪吒此时不在家中,还请娘娘宽宥些许,此次便就饶了我家夫君吧?”
“饶了他,呵呵,欺君罔上之罪,仅凭你一介妇人,也想就此饶过?”彩云瞟了那殷十娘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喝道。
“正是了,我与姐姐修得无上仙法,听闻你家小儿有些德行,方才召其入宫觐见,却不想尔等如此欺辱我等,实在罪不容诛!”碧云亦是冷了面庞,朱唇微起,却似刀剑相逼,“事到如今,我等亲自前来,已然是给足了尔等颜面,却不想还是这般冥顽不灵,当真以为我等不敢大开杀戒吗!”
“娘娘恕罪啊,十娘,还不唤哪吒过来?!”李靖见状大急,冲着殷十娘撕心裂肺的大吼道。事关自家性命,他早已浑忘了哪吒的状况,只想着先保住自家的小命再说。
“老爷,哪吒如今是何等形貌,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让他这时来,那是要他的命啊!”殷十娘哭诉道,她如何会想到,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