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苦笑了一下,随即用嘲讽的语气说:“真是没想到,朱可夫元帅居然派一名上将亲自来看 管我。” “将军同志,”瓦谢里果夫凑过来,好奇地问:“他是谁?” 索科夫扭头望着瓦谢里果夫说道:“少校,你没有学过保密条例吗?不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么?” “知道。”瓦谢里果夫说完这句话,就向后退了两步,来到靠近门边的沙发坐下。 “这位先生,”索科夫对假总统说道:“我的真实身份不能告诉您,但您只要知道,在您到达莫斯科之前,都是我在这里陪伴你就行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会 负责的。” 谁知对方冷笑一声,说道:“将军同志,恐怕情况没有那么简单吧。据我所知,不管是在德国还是波兰境内,甚至是乌克兰境内,都还存在相当数量的匪帮, 我们所乘坐的列车,完全有遭遇袭击的可能。” “放心吧,就算遇到袭击也不怕。”坐在沙发上的瓦谢里果夫开口说道:“刚刚上车前,我仔细观察过,列车中间挂了两节堆砌有沙袋工事的平板车,不但布 置有机枪,甚至还有37毫米双联高射炮。车头、车尾各挂了一辆配备了火炮的装甲车。匪帮不来则已,如果来的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索科夫原本还担心乘坐的列车安保设施不完善,但此刻听瓦谢里果夫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踏实多了。有了这样强大的火力,就算路上遇到匪帮的袭击,也能 轻松将对方全部解决掉。 此刻瓦谢里果夫继续说道:“还有,我刚刚查看了列车行程表,我们离开波兰境内之后,不走乌克兰而是走白俄罗斯,那条路线是相当安全的。毕竟在战争期 间,活动在白俄罗斯地区的游击队,都是归我军统一指挥的。” 索科夫心里很清楚,瓦谢里果夫为什么要强调说白俄罗斯的游击队,是由苏军统一指挥的。因为乌克兰在卫国战争期间,虽然出现了很多的游击队,对这些游击队分别属于三派:一是被打散的苏军和当地的苏维埃组织的游击队,这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部队;二是亲德的武装,这些游击队的头目都是清一色的苏奸;三 是班德拉分子组建的游击队,他们既要与德军作战,同时也要攻击苏军部队,是苏德双方都要消灭的势力。 假如列车要经过乌克兰返回莫斯科,谁也不敢保证,路上会不会遇到袭击,毕竟当初瓦图京就是在这块土地上,因为遭到了班德拉分子的袭击,而身负重伤 ,最后因为伤口感染而牺牲的。而列车从白俄罗斯境内返回莫斯科,基本就不用担心会出现安全问题。 索科夫试探地问假总统:“你带着手铐,一定很不舒服吧,要不,我找人把钥匙拿来,把手铐打开?”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瓦谢里果夫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虽说是两个人在看管这个人,若是把他的手铐解开,万一他趁着车速减慢,跳车逃跑,就麻烦了。 不过没等瓦谢里果夫说出自己的担心,假总统已经摆摆手说道:“将军同志,手铐就不必解开了,这样你不用担心我会袭击你,或者是想办法逃跑。你说对不 对?” 解不解开假总统的手铐,索科夫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就算对方想反抗或者逃跑,但以他如今的精神状况,能打得过自己和瓦谢里果夫两人么?不过既然对方 主动提出不解开手铐,他也不强求,而是点点头,顺水推舟地说:“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亮不久,索科夫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同时还在喊:“将军同志!” 索科夫冲坐在门边沙发上的瓦谢里果夫一摆头,说道:“少校,你去瞧瞧怎么回事?” 瓦谢里果夫点点头,起身打开了包厢门,探身出去问站在门口的战士:“什么事情吗?” 一名端着托盘的战士,毕恭毕敬地对瓦谢里果夫说道:“少校同志,这是你们的早餐。” 瓦谢里果夫想着索科夫曾经说过,这个包厢除了他和自己外,什么人都不能进来,便伸出手接过了战士手里的托盘:“战士同志,谢谢你,你把东西都交给我 吧。” 瓦谢里果夫回到包厢,先是用一只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关上了包厢门,然后再用双手捧着托盘来到了窗边,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放在了索科夫和假总统中 间的茶几上。 吃完早餐,瓦谢里果夫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又亲自送出了包厢。由于开门的时间比较短,就算站在门口的战士,也没有看清楚包厢里到底有几个人。 当列车停靠在一个小站的时候,索科夫忽然看到车站附近的雪地上,有一群包着头巾的妇女,在几名战士的带领下,弯腰在雪地里寻找着什么。 假总统见状,不免有些好奇地问:“将军同志,那些妇女在做什么?” 索科夫眯缝着眼朝窗外望去,由于隔得太远,他无法看清楚那些妇女到底在做什么。他心里甚至在想,早知道该带一个望远镜过来,这样就能清晰地看清楚 她们在做什么了。 “将军同志,”瓦谢里果夫起身朝车窗外看了一阵,随后对索科夫说:“这些妇女是在排雷!” “排雷?!”索科夫听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