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没有什么名气的,怎么能让一个集团军司令员去见一名师长呢?我看还是等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去见蒙哥马利元帅时,我们再过易北河也不迟。”
易北河上的浮桥很快就架设完毕了,除了维克多的步兵第122旅渡河外,第48集团军的其余部队都停留在东岸,继续收缴投降德军的武器,并将他们暂时关押在合适的位置。别说索科夫没有下达渡河的命令,就算下了这样的命令,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过河,毕竟战争已经结束,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防区里,心安理得地接受德国人的投降不好么?
浮桥架设好的第二天,索科夫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从司令部里打来的电话:“米沙,你现在有时间吗?”
索科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以为对方是准备来视察自己的部队,连忙回答说:“元帅同志,您是要来我的部队视察吗?我可以暂时放弃其它的工作,先陪您进行视察。”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去你的部队视察。”谁知罗科索夫斯基却说道:“我接到了蒙哥马利元帅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前往威斯马与他会面,我想叫你一起去。”
得知是去见蒙哥马利,而不是那位根本没有名气的威尔逊将军,索科夫顿时来了兴趣:“元帅同志,不知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威斯马,我愿意跟着您去见蒙哥马利元帅。”
“我中午两点左右,会经过你们的防区,并从你们和友军所搭建的浮桥渡过易北河,前往威斯马与蒙哥马利元帅见面。”
下午两点,索科夫带着军事委员卢涅夫、参谋长西多林站在易北河上的浮桥东面,静静地等待着罗科索夫斯基的到来。
而此时罗科索夫斯基乘坐的吉普车,正穿过一片森林。坐在后排的罗科索夫斯基,忽然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挤满了军人,看着他们的军装,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是德国人!于是手本能地伸向了腰间,准备拔枪和对方作战。但下一刻,他意识到战争已经结束,自己所看到的这些德国官兵,不过是在自己部下押送的一群战俘。
好在他是独自一人坐在后排,没有人发现他的惊慌失措。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原本伸向腰间的手,直接伸进了裤兜,从里面掏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却没有立即点燃。
前方押运俘虏的战士们,看到一长溜吉普车驶过来,立即意识到来了大人物,赶紧把走在路中间的德军俘虏往两边驱赶,为驶过来的车队让出一条通道。
被驱赶到道路两侧的德军俘虏,望着吉普车里坐着的罗科索夫斯基,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他们还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上,看到苏军的元帅。而更多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把目光移开,脸上继续保持着麻木不仁的表情。
由于德军俘虏的人数太多,就算押送的战士在不停地驱赶,但罗科索夫斯基的车队还是被拦住了。
见车队停下,一名少校军官连忙小跑着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车旁,抬手敬礼后说道:“您好,苏联元帅同志!”
罗科索夫斯基抬手还礼后,反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
“报告元帅同志,我们是近卫步兵第120师339团的。”少校回答说:“正奉命将这些投降的德国人,送往几公里外的战俘营。”
“近卫第120师,这么说是第48集团军的部队喽。”
“是的,元帅同志。”少校回答说:“我们的确是第48集团军的部队。”
“这里一共有多少俘虏啊?”
“有五千多人。”
“五千多人,人数可真不少啊。”罗科索夫斯基继续问道:“他们是主动投降的,还是经过战斗之后,放下武器向你们投降的?”
“是主动投降的,元帅同志。”少校回答说:“从昨天开始,原本和我们作战的德国人,都停止了抵抗,并成建制地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我们营是奉命将这些敌人,送到几公里外新修的战俘营。”
“他们老实吗?”罗科索夫斯基望着从身边经过的德军官兵,板着脸问道:“有没有反抗或者试图逃跑的?”
“没有,元帅同志,他们都很老实。”少校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我们营如今只有三百多人,却要押运五千多战俘,平均每人要看管二十名俘虏。但他们很老实,没人想逃跑,我们让他们出发,他们就出发;让他们停下,他们就停下,听话得很。”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点点头,说道:“假如他们真的老老实实倒也罢了,要是遇到想逃跑的,想煽动叛乱的,就千万别客气,有多少杀多少,以儆效尤。明白吗?”
“明白,元帅同志。”那名少校忽然出人意料地说:“不瞒您说,我也曾经做过德国人的俘虏,我们在他们的押运下,前往战俘营的途中,要是有谁倒下或试图离队,都会换来德国人的一颗子弹,我有不少的战友就是这样死在德国人的手里。”
罗科索夫斯基知道索科夫的部下里,有相当部分是来自战俘营,这些曾经做过德国人俘虏的指战员们,对德国人有着刻骨的仇恨,把押送俘虏的任务交给他们,无疑是最合适的。他微微颔首说道:“少校,我知道你和德国人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但如今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