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弹雨之下。
骷髅师的坦克部队发现苏军的坦克冲进了城里,连忙从城北郊赶了回来,试图从苏军的侧翼发起进攻。按照指挥官的想法,只要再摧毁几辆苏军的坦克,这拨对城市的进攻就会土崩瓦解。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些沿着街道向前行驶的豹式坦克,忽然遭到了来自道路两侧建筑物里的反坦克火力的打击。那一发发从楼房窗口发射的火箭弹,准确地击中了坦克装甲薄弱的顶部,很快就让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豹式坦克,都变成了街道上一堆堆燃烧的火炬。
德军装甲指挥官见势不妙,担心再打下去,自己手里的这点坦克就会损失殆尽,连忙命令装甲部队撤出了战场,取道城市的北郊。向着华沙方向逃窜。
虽说失去了坦克的支援,但城里的守军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苏军的进攻。既然反坦克手无法从道路两侧的建筑物里向苏军坦克发起进攻,就只能在他们进攻的正面,部署了几门反坦克炮,试图摧毁那些正向前推进的坦克。
但令人遗憾的是,如今冲在最前面的是苏军重型坦克第50营的IS-2坦克,一般的小口径反坦克炮打在IS-2重型坦克的装甲板上,就和挠痒痒差不多,根本无法减缓坦克向前推进的速度。
守军又调来了一门88毫米高炮,试图摧毁沿着街道推进的苏军坦克。但令人遗憾的是,仓促发射的炮弹命中坦克的正面装甲,根本没有击穿,而是变成了跳弹。
看到苏军的坦克打不坏,还轰隆隆地朝着阵地驶来,阵地上的守军不禁变得慌乱起来。特别是看到坦克的后面跟着成群的苏军指战员,知道等对方一冲过来,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了,便纷纷放弃了阵地,掉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逃去。
不管是近卫第1师还是近卫第6师的指战员,原以为进攻谢德尔采会是一场血战,但没想到部队刚进入城里没有多久,守军就开始放弃阵地逃跑。冲得快的指战员,多少还消灭了几个敌人,而后来入城的那些指战员,连一个活着的德国兵都没有看到,心里不免有些懊恼,便加快了进攻速度,希望自己也能和德国人面对面地干一仗。
被困在城里迟迟不能扩大战果的坦克第36旅,见到城里的守军忽然陷入了混乱,甚至还有一部分从他们的附近经过,朝着西郊的方向逃去。
该旅旅长见状,还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敌人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主动放弃阵地逃跑。就在他疑惑不解时,车载电台忽然听到了格特曼的喊话“喂,我是格特曼,能听到我的声音吗?重复一遍,我是格特曼,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能听到,军长同志。”听到是军长格特曼在喊话,接电话的旅长连忙问道:“您有什么指示吗?”
“上校同志,”格特曼对坦克旅长说:“如今友军的近卫第1和第6师的指战员,正在我坦克第20和第65旅,以及重型坦克第50团的掩护下,朝着城里发起进攻。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快点报告给我。”
“报告军长同志,”坦克旅长连忙回答说:“我旅控制着城市中心地段,此刻可以看到大队的德军官兵,从我们占领的区域附近经过,朝着西郊方向而去。”
“朝西郊方向而去?”格特曼试探地问:“他们是在逃跑吗?”
“是的,军长同志。”坦克旅长肯定地说:“敌人看到我们的坦克,根本没有发起进攻,而是绕到了附近的小巷子,继续朝西面逃跑。根据我的判断,敌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只想早点逃出这座城市。”
“上校同志,你听着。”格特曼对坦克旅长说:“等友军的步兵出现在你们所占领的区域后,你们就引导他们向逃窜的德军展开攻击。明白吗?”
“明白,军长同志。”坦克旅长响亮地回答说:“我会把您的命令传达到各营。”
格特曼给坦克第36旅部署完任务后,担心近卫第1和第6师的指战员冲击速度太快,如果骤然看到出现在前方的坦克第36旅,可能会发生误会,便亲自给两位师长打电话,将城市中心已经被坦克第36旅占据一事,向两人进行了通报。
托尔斯季科夫听完格特曼的话,试探地问:“格特曼将军,这么说来,敌人在城里的防御基本已经被我们击溃了,他们正在抓紧时间逃跑?”
“没错,托尔斯季科夫将军。情况正是如此。”格特曼对托尔斯季科夫的这种说法表示了肯定,又特意补充说:“我已经给坦克第36旅旅长下达了命令,只要看到你们的部队出现在城市中心附近,就立即引导你们向敌人发起进攻,务必把更多的敌人留下来。”
托尔斯季科夫结束和格特曼的通话后,立即向手下的几名团长通报,说德军在谢德尔采城内已经没有了像样的抵抗,命令他们加快进攻速度,务必在敌人逃出城市之前,消灭他们更多的有生力量。
而奥努普里延科给部下传达命令时,马达强好奇地问:“师长同志,城里的德国人真的在逃跑吗?不会是假消息吧?”
“不会的,马达强中校。”奥努普里延科信誓旦旦地说:“这是近卫坦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