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尔科夫西郊的敌人,他们从远处传来的枪炮声,判断出是两军展开了交火。军官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按照规定进行层层上报。
肯夫将军被人从睡梦中吵醒,原本是满肚子不高兴。可得知乌德河上的桥梁附近,发生了激烈的交战,他立即意识到苏军可能想夺取这座桥梁。他叫过自己的参谋长问道:“参谋长,坚守乌德河上桥梁的是哪支部队?”
参谋长想了想,回答说:“是320步兵师的一个连。”
“桥上只有一个连,可能挡不住俄国人的进攻。”肯夫并不知道桥梁已经失守,还以为苏军正在攻打桥梁呢,便吩咐自己的参谋长:“给第320步兵师师长打电话,命令他立即派部队去增援大桥,觉得不能让俄国人的部队轻松地渡过乌德河。”
“是,将军阁下。”参谋长答应一声,转身走到放电话的桌边,拿起话筒贴在耳边说:“给我接第320步兵师。”
第320步兵师师长接到电话后,立即命师参谋长给守桥部队打电话,告诫对方一定要想办法守住大桥。但令人遗憾的是,电话始终无法打通。
师参谋长放下电话,冲着师长摇摇头,说道:“师长阁下,守桥部队的电话无法打通,我估计形势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师长反问道。
“就算战斗再激烈,也绝对会有通讯兵守在电话旁,一边能尽快把上级的指令,转达给那些暂时无法接听电话的指挥官。”师参谋长解释说:“可是您电话都打了这么长的时间,对方却没有人接电话,我觉得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
“是什么?”
“师长阁下,虽然我的心里竭力不想承认,可在事实面前,我却不能不告诉您一个最坏的消息:乌德河上的桥梁,已经失守了!”
“什么乌德河上的桥梁失守?”对于参谋长的这种说法,德军师长是根本不相信:“这不可能,外面的枪炮声还没有停止,俄国人怎么可能夺取桥梁呢?”
对于师长的这种说法,参谋长不知该如何回复,他只能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试图夺取桥梁的德军部队,是隶属于第198师的,他们本来是奉命来加强大桥的防御。做梦都没想到,眼看就快到大桥了,却遭到了出其不意地攻击,部队伤亡惨重。带队的德军营长,立即给自己的师长发去电报,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向他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198步兵师师长接到电报后,顿时被吓了一跳,他和参谋长简单地商议一番后,觉得有必要把此事及时地向肯夫将军汇报,请他做出新的指示。
原本就怒气冲天的肯夫将军,接到来自第198师师长的电话,搞清楚是该师的一个营,在桥边与苏军部队遭遇,希望他能尽快派部队去增援。按照索科夫的想法,既然自己的部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兵不血刃地占领了乌德河上的桥梁,那么要被敌人发现,至少需要等到天明之后。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当一营的战士们抓紧时间休息时,一支庞大的车队出现在执勤哨兵的视野里。
哨兵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个情况向沙姆里赫进行了报告。
沙姆里赫连忙走出临时指挥部,居然望远镜朝远处望去,果然发现公路上出现了无数的车灯,看样子是一支规模不小的车队。
见到这种情况,副营长雅库达大尉一脸诧异地说:“见鬼,这些敌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沙姆里赫只思索了片刻,便明白了对方的来历:“副营长同志,这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撤下来的德军部队。我说为什么桥上守军看到我们出现时,不光没有阻拦,相反还用探照灯为我们照明,感情他们将我们当成这支德军部队了。”
经沙姆里赫一解释,雅库达也意识到一营能在不开枪的情况下,就轻松地夺取了乌德河上的桥梁,肯定是守桥的德军,把自己当成眼前这支德军部队了。他扭头问沙姆里赫:“营长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立即把战士们叫起来,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交代完任务后,沙姆里赫返回了自己的临时指挥所,用电话向团长格拉宁中校报告。
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的格拉宁,虽然满心的不高兴,但一想到给自己打电话的人,是刚刚夺取了乌德河桥梁的功臣,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直截了当地问:“少校同志,出什么事情了吗?”
“团长同志,”沙姆里赫向格拉宁报告说:“有一支德军的车队,正朝着我们所在的大桥开过来。最多再有五分钟,他们就会到达我们的面前。”
“我立即派二营和三营一部赶过去支援你们。”得知德军的车队正在接近桥梁,格拉宁不敢怠慢,有些紧张地问:“在援军赶到之前,你们能守住吗?”
“放心吧,团长同志。”听到格拉宁对自己的部队如此不信任,沙姆里赫的心里感到很别扭。不过大战在即,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这股怒火强压在心底,“只要我们营还有一名战士活着,就觉得不会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