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给他们讲清楚道理,相信他们还是可以站在我们一边的。”
“对不起,库尔茨巴赫将军。”桑内态度坚决地回答说:“保卢斯将军是我的上级,我绝对不会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上级。对不起,我想这样的会议,我不适合再参加了……”
看到桑内准备朝外面走,库尔茨巴赫拔出了手枪,对准对方的额头,表情狰狞地说:“桑内将军,假如你敢再朝前走一步,我就会开枪的。”
“库尔茨巴赫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把枪放下,小心走火。”施密特见库尔茨巴赫居然拔枪相向,连忙出来打圆场:“还有你,桑内将军,我们只是在想办法劝说司令官回心转意,又没有真的准备对他不利。你还是先坐下,听听库尔茨巴赫将军怎么说吧。”
桑内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而库尔茨巴赫也把手枪,往桌上一扔。
“诸位,”施密特觉得自己应该首先表明态度,这样在场的高级军官们才知道如何做选择:“虽然库尔茨巴赫将军提议的兵谏方式有些过激,但在目前的情况下,也是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自从外面攻过来的俄国人与马马耶夫岗的守军会师开始,我们的处境就变得越发艰难。大家都很清楚,如今得到的补给越来越少,别说普通的士兵吃不饱,就连在座的将军们,恐怕每天能吃到的食物也在减少……”
“参谋长阁下。”等施密特说完,科费斯博士就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努力。”施密特有些迟疑地说道:“再次去劝说司令官,如果他依旧听不进去的话,再按照库尔茨巴赫将军的办法,采用兵谏的方式来逼他就范。”
意见达成统一后,一行人从开会的房间走出来,沿着走廊朝保卢斯的房间走去。门口站岗的士兵,见到带头是施密特,不光没有阻拦,还主动为他拉开了房门。
保卢斯听到房门一响,随后从外面涌进来这么多的人,不禁楞了一下,随后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官阁下,”站在最前面的施密特,恭恭敬敬地对保卢斯说:“我们到这里来,是想请您再考虑一下俄国人的劝降书。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军缺衣少食、弹药和燃料又严重不足,在俄国人强大的打击下,我们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保卢斯冷冷地问。
“想请您顺从大家的愿望,命令所有的部队停止抵抗,向俄国人投降。”施密特义正言辞地说:“您这么做,能挽救更多的生命。”
“不行,这坚决不行。”保卢斯转过身,背对着这帮部下态度强硬地说:“我要服从元首的命令,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我是绝对不会向俄国人投降的。”
见保卢斯如此固执,众人知道再劝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便重新回到了刚刚举行密议的房间。库尔茨巴赫气呼呼地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司令官阁下是绝对不会向俄国人投降的,如果我们继续打下去,到时大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过了许久,桑内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库尔茨巴赫将军说得对,非常时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我同意对司令官阁下采用兵谏的方式进行劝说。”
原本已经灰心失望的库尔茨巴赫,在听到桑内表态,说同意参加兵谏之时,不禁喜出望外,连忙冲他说道:“桑内将军,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将来那些活下来的士兵和他们的家人,会永远感激你的。”
“既然大家对兵谏没有不同意见,”施密特见众人都不说话,等于是默认了库尔茨巴赫的意见,便主动说道:“接下来,我们要讨论一下行动的细节,毕竟地下室内有那么多忠于司令官的部队,万一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就不好了。”
“诸位,”施密特觉得自己应该首先表明态度,这样在场的高级军官们才知道如何做选择:“虽然库尔茨巴赫将军提议的兵谏方式有些过激,但在目前的情况下,也是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自从外面攻过来的俄国人与马马耶夫岗的守军会师开始,我们的处境就变得越发艰难。大家都很清楚,如今得到的补给越来越少,别说普通的士兵吃不饱,就连在座的将军们,恐怕每天能吃到的食物也在减少……”
“参谋长阁下。”等施密特说完,科费斯博士就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努力。”施密特有些迟疑地说道:“再次去劝说司令官,如果他依旧听不进去的话,再按照库尔茨巴赫将军的办法,采用兵谏的方式来逼他就范。”
意见达成统一后,一行人从开会的房间走出来,沿着走廊朝保卢斯的房间走去。门口站岗的士兵,见到带头是施密特,不光没有阻拦,还主动为他拉开了房门。
保卢斯听到房门一响,随后从外面涌进来这么多的人,不禁楞了一下,随后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官阁下,”站在最前面的施密特,恭恭敬敬地对保卢斯说:“我们到这里来,是想请您再考虑一下俄国人的劝降书。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