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颂贤望着顶盛君旁边三十多个纹龙画虎青年,十分纠结,左右为难。
“剧情与上一世不同,上一世我被他们灌醉,施颂贤没醉,没有去洗手间吐,孙贝贝也没跟去,冯老板没有遇到孙贝贝,就没有与施颂贤起冲突。这应该是我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我先不忙出手,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萧岩心中暗忖。
杨若丹关心孙贝贝,她只知道丁盛君是个厉害角色,但多厉害并不知道,心想我们这么多人,个个都有背景,怕什么,就说道:“君哥是吧,我爸是杨怀远,希望你能看在我爸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放过我的朋友。”
丁盛君眼睛一眯,道:“杨小姐,不是我不给你爸面子,而是你朋友打了我的客人,欺负到我头上。如果这事我不能以雷霆手段处置,恐怕会有人认为我丁某人好欺负。”
潘岳正在追求杨若丹,正是表现的时候,把心一横,道:“君哥,我爸是潘渊。我希望你看在我爸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放过我朋友。”
“潘少,别的事都好谈,但是欺负到我头上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我丁某人威信何存?如何能够服众?”
林茂森紧跟圈内一号大少潘岳的步伐,选择坚定的站在潘岳一边,道:“君哥,我爸是林一城,林氏集团董事长。我们这些人一起出来玩,如果不能一起平安的回去,我们会被圈子里的人耻笑的。我们的人打了你的客人,可是是你的客人调戏我们的人在先。大家互不追究,两不相欠,你看如何?”
“你也知道此事处理不好会被人耻笑,我丁某人纵横江州二十年,何时被人耻笑过?你是想让我被人耻笑吗?”丁盛君说这话时盯着林茂森,目射寒光,令林茂森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是从北极冰原吹来的万古寒风。
林茂森久闻丁盛君的大名,听说他手里有人命,却活得很滋润,低着头,不敢再多说。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高中学生,哪敢与江州的总瓢把子对抗,他还想多活几年。
“君哥,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家都在江州,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事情做得太绝?”潘岳道。
“事关我丁某人的颜面,就是天王老子说情,我也是这个态度,无所谓做得绝不绝。潘少、林少、杨小姐,你们可以离开,但是姓施的和他女朋友必须留下。
我已经给姓施的选择的机会了,但是他没有做选择,那就等着被打断退,然后亲眼目睹他女朋友与冯老板在床上做运动。”丁盛君对江州的年轻一辈不知道他的威名很生气。
孙贝贝见潘岳、林茂森、杨若丹三人一起对丁盛君施压,丁盛君非但不买帐,还变本加厉,小脸苍白,差点晕了过去。
潘岳心中大怒,打电话给刑警队长朱用,但是朱用一听牵涉到丁盛君,不仅不肯帮忙,还劝潘岳不要招惹丁盛君。
杨若丹给其父马远山打电话,马远山听到丁盛君之名,连忙让杨若丹与萧岩赶紧回来,并亲自开车来捞女儿和萧岩。
林茂森也给其父林一城打电话,但是林一城也让他不要招惹丁盛君,然后带着十几个精干的保镖,来尊皇酒吧捞儿子。
丁盛君静静的等潘岳、林茂森、杨若丹打电话搬救兵,然后看他们失望的神情,心中不屑的冷笑。
这时丁盛君吩咐手下打断施颂贤的双腿,萧岩动了。
只见萧岩人影一闪,一掌击在丁盛君的一名染黄头发的小弟身上,黄毛身体倒飞十多米,摔倒在地,发出惨叫。
丁盛君大怒,对三十多个手下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萧岩现在是炼气中期初阶,一拳有八百多斤的力量,力量堪比专业拳击选手,身体最大暴发速度是十米每秒,堪比一百米跑世界纪录。
丁盛君的这些小弟敢打敢拼,但不是练家子,无一人是萧岩一招之敌,若非萧岩出手留有余地,他们都会被一拳打死。
转眼之间三十多个非主流青年都躺在地上哀嚎。丁盛君身旁一位身高一米八几,肌肉虬结,练过多年武术的壮汉阿彪是丁盛君的两个贴身保镖之一,走到萧岩跟前捏了捏拳头,就挥拳攻向萧岩,动作迅速无比,拳头虎虎生风。
萧岩见阿彪只是外劲武者,有几分蛮力,没有内力,一点都不担心,挥出一拳击在阿彪的拳上。
阿彪手腕断折,身体登登登连退六步才站稳,咬着牙没有惨叫,目光怨毒的望着萧岩。
丁盛君身旁最后一位保镖“小七”也是一名外劲武者,曾是一名东南亚雇佣兵,被丁盛君重金聘请,他武功比阿彪略高,没有把握取胜,就从靴筒上掏出匕首,手持寒光闪闪的匕首攻向萧岩。
萧岩手掌生出一股吸力,隔着七米距离从窗子上吸扯下一片百叶窗帘,贯注灵力于百叶窗帘,窗帘顿时由软绵绵的变得挺直,犹如一杆长枪。
萧岩挥舞窗帘,第一击打断“小七”的手,使其匕首落地,第二击将“小七”拍飞,撞在墙上,再反弹回来。若非“小七”练过横练功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