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秀冷笑:“现在你的人在我手上,你还不得乖乖就范?”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苏佰乐走了过去:“姓苏的,我忍你很久了。你本事啊,你能耐啊,敢到我娘面前去告状,你现在倒是再给我去告啊!”她抱着手,又回到了那群打手的身边,“现在这丫头是生是死,就看你怎么做了。”
苏佰乐眯了眯眼,这个季家的人说话做事真是一套一套的。
“你想怎么样?”
姓季的,你别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乱来。
季月秀冷着脸看着她:“不怎么样,我就是想出口恶气。我辛辛苦苦给你们苏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想怎么样出气?”
苏佰乐紧紧地捏着袖口,抿了嘴盯着她。
季月秀抱着手来回走了一圈,“简单,我娘信佛,当初她要我跪着抄完《心经》,不过,我没抄。这件事儿,不知道有没有人肯帮我抄啊?”
苏佰乐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要我跪着替你抄《心经》?”
“不错,我娘要我抄写十遍。”
苏佰乐紧锁着眉盯着畲沁。
地上的畲沁此时早就陷入了深度昏迷,若是不早一点将她送到空间,估计她就会这么睡过去了。
“好,我答应你。”
季月秀眉头一扬:“别答应得那么快,我可是有要求的。”
苏佰乐看着她:“你说吧。”
“第一,你要焚香沐浴,先戒斋三日,以清理肠道的污物。在抄的时候,必须先读一遍,每抄一个字,就要念一句佛号。而且,心经上不能出现一个错字或者是涂改的痕迹。写错一笔,你就要重新抄。你能做到?”
苏佰乐瞥了她一眼:“戒斋三日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没时间等那么久。我顶多就是可以焚香沐浴一番,至于其他的,我尽量做到。”
“尽量做到?好,我成全你!”季月秀哈哈一笑,脸上的笑容忽然在一瞬间就凝固,她扬起脸,冲门外喊道:“来人,准备香汤,替苗夫人更衣沐浴!”
“慢着!”苏佰乐扫了一眼畲沁,说道:“我这位朋友怕冷,你最好在我抄《心经》的时候,在屋里多烧几盆碳火给她取暖。”
季月秀眉头一扬,声音更是夸张:“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抄写《心经》,别说是碳火,我烧房子给她取暖都成啊!”
苏佰乐脸上一陈抽搐,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既然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我就怕你这房子不禁烧。”
季月秀哪里听不出她这话里的意思来?
郡州季家,那可是季家的本家,是季家的根,哪里轮得到她作主?
这里的每一栋院子那可都是季家的心血,怎么可能让她随便烧着玩?
“行了,你别在这里废话了,你……”季月秀眼珠一转,“对了,你还要照着我的字迹去抄!”
苏佰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个办不到。我只能尽量帮你抄,不可能去模仿你的字迹,我没那么本事。”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先把她丢到外面冻上一个晚上再说了。”季月秀无所谓的抱起了手,歪着头看着她。
苏佰乐双眼喷火:“你可以试一试。”
季月秀嘿嘿一笑,挑衅道:“你看我敢不敢。”
苏佰乐忍了这么久,这会子还要被季月秀挑衅,怒火蹭的就上来了,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季月秀只觉得眼前一花,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脖子就被她死死地掐住了。
她冷冷地盯着她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季月秀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她,她的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
季月秀心里的慌乱也写在了脸上,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苏佰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今天我来的目的是找我的弟弟,至于其他的我还不想管。至于那什么《心经》,我可没那个工夫帮你去抄。现在,你带我去找小文。”
季月秀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眼睛一转,忽然朝苏佰武喊道:“相公,救我!”
苏佰武啊了一声,一脸为难地看着苏佰乐:“姐……”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现在你带我去找小文。”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妥,旋即改口道:“小武,你去帮我把小文请到这里来。要不然,我就掐死她!”
苏佰武一愣:“姐,你这是什么话,月秀可是你的弟媳妇啊!你这么掐着她,你不心疼,我心疼啊!再说了,阳阳还小,阳阳不能没有娘啊!”
该死!
苏佰乐咒骂了一句。
到底还是苏家的人了解她,知道挑她的弱点。
苏佰乐眼睛一眯:“阳阳没了娘,她还有爹,他还有奶奶,还有我这个姑姑!你在害怕什么?”
她原本只不过是想让苏佰武尽快去找苏佰文过来,有些什么话,他们三姐弟三人一